看到這個陣仗,還以為裡面在進行什麼疑難雜症的會診。
祁肆害怕自己進去打擾他們給黎桉治病,但是又擔心黎桉的情況,於是便在門口等著。
身後站了一排保鏢。
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收債的追到了病房門口,死神跟前也得債收了再放人。
祁肆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大概聽明白了。
黎桉的情況應該不太嚴重,只是白寒洲太緊張了,所以關心則亂,把醫醫生折騰的夠嗆。
醫生處理完黎桉的傷口之後,回頭準備離開時,看到堵在門口的祁肆跟一群黑衣人,嚇了一跳。
「這……這是幹什麼?」
認出來門口這位也是他們的病人後,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祁少?您這是?」
「沒事沒事,你們不用管我,我就是來看看。」祁肆指了指病房裡面的白寒洲跟黎桉,笑著解釋道,「認識,認識的。」
醫生點點頭,體貼地表示不打擾他們敘舊了。
「那你們聊,別聊太久,你們兩個都是傷患,注意休息。」
「好的好的!」
等醫生離開後,祁肆來到黎桉的病床邊,看著依舊被白寒洲摟在懷裡的黎桉,湊近了一些觀察了片刻。
在白寒洲易疑惑的目光中,祁肆伸手在黎桉眼前晃了晃。
黎桉空洞的眼神里沒有任何波瀾,倒是耳朵動了動。
微微側頭,不解地問白寒洲,「我面前有人?」
白寒洲解釋道:「是祁少。」
黎桉放鬆下來,面向祁肆問道:「祁少有事嗎?三爺也在嗎?」
祁肆回答道:「我聽到這邊有聲音過來看看,三爺不在,他跟白寒洲一起去接你了。」
祁肆說著突然反應過來,薄雁棲跟白寒洲一起去接黎桉,白寒洲跟黎桉已經在這裡了,薄雁棲呢?
「對了,三爺呢?他不是跟你一起去的?」祁肆問白寒洲。
白寒洲解釋道:「我跟三爺不是一起去的,我擔心黎桉有危險,帶著一部分人先過去。三爺後來才到,現在應該已經接到郁甄小姐了。」
祁肆這才記起來,打電話過來求救的是郁甄。現在黎桉已經在醫院了,郁甄卻沒有出現。
看來薄雁棲應該是跟郁甄去處理其他事情了。
「三爺應該是跟郁小姐去拿東西了。」黎桉解釋道。
祁肆立刻反應過來是什麼東西。
「你從聖安精神病院帶出來的資料?」祁肆問道。
「嗯。」黎桉點頭,「當時情況危急,東西帶在身邊不安全,所以郁小姐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
祁肆明白了,估計現在薄雁棲跟郁甄是回去拿東西了。
「你看過那些資料,還記得裡面的內容嗎?」祁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