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奕喚了沈姝魚一聲,並且手在沈姝魚面前揮了一下。
如果沈姝魚的異樣是人為造成的,那麼現在嫌疑最大的人無疑就是楊奕。
這也很符合他們之前的分析和猜測。
注意到這一點的不止現場的孫逐風跟卿曜楽,祁肆和直播間裡的一部分觀眾,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只不過這個時候,大部分觀眾還是覺得這都是劇本演繹。
「什麼?」沈姝魚就像是大夢初醒一般,甚至沒搞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回到最初的病房?
孫逐風眯著眼睛盯著沈姝魚,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之前的問題。
「可以說說你這幾天的發現以及掌握到的相關線索嗎?」
沈姝魚愣了一下,反應慢了半拍,「啊……可以,不過我沒什麼發現,我基本都是跟大家在一起,只除了……」
沈姝魚頓了一下。
大家都明白她這個停頓是什麼意思。
沈姝魚的確是大部分時間都跟大家在一起,唯一分開的時間段,就是她被關入禁閉室的時候。
其他人沒有察覺到禁閉室有什麼問題,但是已經發現禁閉室問題的孫逐風三人立刻明白了沈姝魚這個停頓的含義。
說起來,沈姝魚的異樣,就是從被關入禁閉室後出來開始的。
「你在禁閉室里有發生什麼事情嗎?」顧雲搶在孫逐風之前問道,一臉好奇地盯著沈姝魚。
毫無疑問,顧雲只是單純的好奇。
所有人都盯著沈姝魚,不放過她臉上每一絲表情變化。
「我……」沈姝魚皺著眉,看上去很費勁地在腦子裡翻找自己的記憶。
「我只記得我被關進去沒多久之後,那個護士長就進來了,手上端著一個托盤。」
「托盤上面有什麼?」孫逐風追問道。
沈姝魚看了孫逐風一眼,回答道:「是一支針劑。」
「知道是什麼針劑嗎?」卿曜楽文問。
沈姝魚搖頭,「不清楚的,但是她給我注射完針劑之後,後面我就不太記得了。」
「一點都不記得?出來以後,你跟我們一起去行動的那些過程你也不記得了?」卿曜楽沉聲問道。
沈姝魚搖搖頭,「不記得了。」
關於這一點,她沒有說謊,是真的不記得了。
但是有一件事她說謊了,她知道那個針劑是什麼。
孫逐風看了卿曜楽一眼,沒再繼續追問沈姝魚,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楊奕的身上。
「那麼楊姐呢,你有什麼想說的?」
「我?」楊奕動作優雅地坐在床邊,微微仰頭直視孫逐風。
明明是仰視,但是落在所有人眼中,她的姿態高高在上,猶如女王俯視跪拜的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