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就是單純的一個劇本遊戲?
這點道理祁肆都想不明白,他真的可以死不瞑目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把我抓來,困在這裡,卻讓我盯著這直播看,你是不是有病?」祁肆無語道。
男人似乎早已習慣了祁肆時不時的粗口和咒罵,並不為此生氣。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你不想聽完嗎?」
「不想,你去找想聽的人來,放了我。」祁肆說道。
「呵呵~」男人輕笑起來,「你果然是我見過的,最有趣的孩子。」
「……有病?」忘了,他真有病。
祁肆又是一陣無語。
「你搞這個密室逃脫的目的,就是為了引出我吧?現在我已經被你抓來了,你的目的已經達成了,為什麼還不結束這場遊戲?」祁肆問道。
男人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一個故事總該有開頭、經過和結尾,開頭和經過已經寫了很久,現在,該有一個結尾了不是嗎?」
祁肆皺眉,「什麼意思?」
「故事的開頭,在楊奕說的故事裡,經過在你經歷的這二十年裡,而結局……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男人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讓人心慌的莫測。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祁肆總覺得,男人的話裡有話。
而這話里藏著的意思,讓祁肆本能感到害怕和抗拒。
可是不論祁肆如何追問,男人卻始終不再回答。
祁肆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你說故事的開頭在楊奕說的故事裡,我沒猜錯的話,楊奕的故事背景中提到的富家千金是G市上一任大佬鍾家的女兒,鍾欣瑤,對嗎?」
男人沒說話。
祁肆繼續說道:「那個男人跟他的青梅,應該指的是蔣鴻鵠跟他養在外面的女人楊佳麗。」
祁肆背對著男人,沒看到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男人逐漸陰沉下來的臉色。
「如果我的猜測沒錯,那麼楊奕口中的龍鳳胎,就是楊佳麗給蔣鴻鵠生在外頭的私生子跟私生女。
不過有一點我很詫異,在外人眼中,蔣鴻鵠只有一個私生子,卻不知道當年楊佳麗給他生的居然是一對龍鳳胎。」
關於這一點,薄雁棲恐怕都沒想到。
就是不知道蔣南天知不知道這件事?
恐怕也不是不知道的,不然蔣南天不可能只調查蔣志傑的下落,而不去查那個私生女的下落。
「私生子?」男人的聲音陰沉地響起,聽上去帶著幾分譏諷,又帶著幾分怨恨。
祁肆眯了眯眼睛,對身後這個男人的身份有了幾分猜測。
「楊奕說這個故事是劇本改編的,但我更傾向於這說的就是她自己的身世。至於她口中的劇本,其實根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