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白寒洲蹙眉看向郁甄。
「你們忘了嗎?蔣志傑他媽姓楊,他改了自己的名字,跟楊佳麗姓。」
「就算是這樣,調查楊陽的時候,也應該能夠查到他曾經用過的蔣志傑這個身份才對。」白寒洲看著郁甄說道。
「你是不是又忘了?」
「什麼?」
郁甄眸色一沉道:「蔣志傑背後是蔣家,蔣鴻鵠說一聲,就能輕易抹掉蔣志傑之前的身份信息。否則為什麼這麼多年我們都查不到蔣志傑的消息?」
因為從一開始,蔣志傑就不是蔣志傑了。
白寒洲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記起了這一茬。
他只記得現在的蔣家是蔣南天說了算,蔣鴻鵠即便是想幫蔣志傑,也已經有心無力。
而蔣南天是不可能會幫蔣志傑這個私生子更改身份信息,幫他抹去過去犯的罪的。
但是白寒洲忘記了,至少在十年前,蔣鴻鵠還是可以做到在G市隻手遮天。
蔣志傑的身份恐怕是在那之前就已經更改完畢。
這麼一來,蔣志傑就擁有兩套身份證。
蔣志傑那一套是合法的,楊陽這一套也是合法的。
別問怎麼做到的,問就是蔣鴻鵠牛逼。
「蔣志傑有沒有說他的目的?」薄雁棲沒搭理兩個人的交談,看向張院長問道。
張院長搖頭,「他沒說,他只說讓我把祁少叫過來,我問他找祁少有什麼事他也不說。
他不說我當然不能叫,我就讓他如果真的有急事找祁少,就自己去病房。
結果他就把我給打暈了。」
院長說著,覺得自己真的很委屈,他都一把年紀了,還要遭這罪。
「蔣志傑帶走祁肆的目的是什麼?」白寒洲沒想明白。
「為了在阿肆身上完成試驗。」郁甄冷著臉說道。
「什麼?什麼實驗?」白寒洲沒明白郁甄的意思。
薄雁棲卻明白。
黎桉拿回來的那些資料,全都是關於多重人格的試驗記錄。
其他人或許不明白,但是薄雁棲跟郁甄清楚,那些試驗跟十八年前的幾乎一樣。
說記錄這些資料的人跟當年的幕後之人沒有關係,都沒人會信。
而這些資料的記錄者,就是蔣志傑。
蔣鴻鵠當年把蔣志傑換了回來,讓一個無關的人頂替蔣志傑去坐牢。
蔣志傑被迫藏身在聖安精神病院內,但是他並沒有因此安分下來。
反而借著聖安精神病院的特殊性,繼續在裡面進行自己的實驗。
薄雁棲沒有回答白寒洲的疑問,轉身快步離開院長室。
「三爺?你去哪兒?你知道祁少在哪了嗎?」白寒洲趕緊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