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回頭,在薄雁棲身邊站著,看了薄雁棲兩眼,隱約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三爺?」
薄雁棲沒搭理。
白寒洲確定了,薄雁棲的情緒不對。
「三爺,是……祁少有什麼問題嗎?」白寒洲試探著問道。
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能夠讓薄雁棲出現這樣的反應,多半就是祁肆出了問題。
薄雁棲聽到白寒洲的問題後,睫毛輕顫了兩下,依舊沒說話。
白寒洲抓心撓肺地好奇,但是沒敢再繼續追問。
薄雁棲這個狀態,真惹急了,後果不堪設想。
白寒洲不想沒事找抽。
這時,黎桉從自己的病房裡扶著牆,摸索著走往這邊走來。
白寒洲看到後,立刻過去把人接過來。
「你怎麼過來了?看不見亂跑什麼?」白寒洲蹙眉看著黎桉,語氣不贊同。
黎桉雖然看不見,但不妨礙黎小爺霸氣側漏。
「少管我,三爺呢?祁少是不是醒了?」
「醫生還在裡面檢查,還不清楚具體什麼情況。」白寒洲在黎桉耳邊小聲說道,「你三爺好像情緒不對,你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別去點炮。」
黎桉聞言腳步一頓,眉心皺起,「祁少出什麼問題了?」
你看,現在但凡熟悉薄雁棲的人都知道了,現在能夠影響到三爺情緒的,只有祁肆。
「噓。」白寒洲示意黎桉噤聲,薄雁棲就在旁邊,聽得到他們說的話。
黎桉乖乖閉嘴,沒再說不該說的話。
白寒洲看著這麼聽話的黎桉,內心一陣感慨加憋悶。
也就是涉及到三爺的時候,這祖宗才可能這麼聽話。
三個人安靜地站在病房外cos雕像,聽著病房內討論的聲音。
「祁先生,祁少的身體確實沒有大礙,就是之前斷掉的肋骨因為移動的幅度太大,導致傷勢加重。」
「不過這也是小問題,安靜臥床修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過來。」
祁妄聽到醫生這麼說,鬆了一口氣。
只不過這口氣還沒完全松下來,就聽到祁肆問他:「哥,我怎麼在醫院?」
祁妄表情一僵,緩緩扭頭看向祁肆,眼神犀利地盯著祁肆,不放過祁肆臉上一分一毫的表情變化。
「墩墩,你不記得自己為什麼在醫院?」祁妄盯著祁肆的眼睛問道。
祁肆茫然地看著祁妄,「我……不是在跟蕭惆他們一起喝酒嗎?」
祁妄的心登時沉了下去,捏緊的拳頭不自覺地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慌和緊張。
「你說你在跟蕭惆一起喝酒?在哪喝酒?」
「呃……」祁肆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心虛。
祁妄的眼睛一亮,心底升起一抹希冀。
然而這抹希冀還沒來得及壯大,就聽祁肆說道:「哥,你別生氣,是蕭惆他們非要我去的,不是我主動去的會所!而且我跟他們說好了,天黑就回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