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雁棲:「……」
祁肆:「誰允許你在朕的面前自稱『我』的?」
薄雁棲:「………」
祁肆:「莫不是以為朕真的不會殺了你?」
薄雁棲深吸一口氣。
又深吸一口氣。
在心裡跟自己說了不下三遍:他現在腦子有病,忍忍,難不成還能離?
終於在心裡說服自己冷靜後,薄雁棲一把握住祁肆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把祁肆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拿開。
對上祁肆一臉震驚的表情,薄雁棲不用問都知道祁肆在震驚什麼。
無非是不敢相信,他這個賤民居然敢對君王動手!
「放……」
祁肆一句「放肆」還沒說完,就被薄雁棲打斷。
「陛下,你誤會我……臣了,臣真不是真攝政王的人。」
祁肆聞言,面色猶疑地盯著薄雁棲,「你當真不是攝政王的人?」
「真不是。」
「好吧,朕信你。」
薄雁棲:「???」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是你這相信的也太快了吧?
一點都不再驗證一下?
看著祁肆這麼簡單就相信了他的話,薄雁棲忍不住嘴角抽搐。
這麼容易相信別人的話,難怪被這個什麼攝政王壓制的這麼厲害。
一點心眼子沒有,根本不可能斗得過什麼攝政王。
不過這也讓薄雁棲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口氣才剛松下來,又立刻提了上去。
「既然你不是攝政王的人,為何會在朕的寢宮?」
面對祁肆的問題,薄雁棲愣了一下,腦子飛速運轉。
「呃……因為……」
「因為什麼?」見薄雁棲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祁肆眼底的神色立刻警惕起來。
薄雁棲心頭一緊,脫口而出道:「其實是因為我……臣仰慕陛下已久,所以想自薦枕席!」
祁肆:「???」
薄雁棲看到祁肆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間,強忍著羞恥,一臉真誠地盯著祁肆的眼睛。
祁肆的腦子就像是突然出現了bug的計算機,好一會兒沒有回過神來。
腦子裡不合時宜地蹦出來一個念頭,也沒說他這是雙男主劇本啊?
這個想法在腦子裡一閃而逝,他看向薄雁棲,一臉的複雜,欲言又止。
薄雁棲不動聲色地看著祁肆。
「你……」祁肆張了張嘴,說了一個字又卡住,有些語塞。
薄雁棲看著一臉難色的祁肆,眼神一暗,垂眸故作可憐說道:「我……臣自知身份卑微,本不該妄想陪侍聖駕,只是臣心中對陛下的仰慕實在無法抑制,還望陛下可以給臣一個陪伴左右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