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那走吧,不是趕時間嗎?」
祁肆鼓起勇氣跟薄雁棲對視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走向薄雁棲。
薄雁棲看著這樣的祁肆,眼神一暗。
上車的時候,祁肆下意識去開後排的車門。被身後的薄雁棲一把按住車門。
祁肆:「?!」
祁肆被嚇了一跳,一回頭,鼻子差點撞到薄雁棲的胸膛。
趕緊往後仰了仰,「怎……怎麼了?」
「坐前面去。」薄雁棲道。
「為什麼?」祁肆大腦有點宕機。
薄雁棲垂眸看著祁肆,聲音帶著幾分壓抑,聽上去好像是生氣了的樣子。
「你真把我當你的司機?」
祁肆:「???」什麼意思?
祁肆一瞬間我反應過來薄雁棲這話的意思。
「去前面。」薄雁棲收回手,再次對祁肆說道。
「哦。」祁肆也不敢說不去,悶頭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祁肆給自己系好安全帶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薄雁棲是在怪他坐後面把人當司機了?
啊這……
他倒是沒有這個意思,他坐後面,純粹就是因為對薄三爺心存敬畏罷了。
簡稱:懼怕。
祁肆悄悄側頭看了一眼旁邊開車的薄雁棲,搞不懂這些大佬的心思,還真的是喜怒無常的。
然而這麼想薄雁棲的祁肆完全忘記了,自己喜怒無常起來,比薄雁棲還讓人捉摸不透。
「你們這個聚會是誰組織起來的?」薄雁棲突然開口問道。
祁肆正在偷看薄雁棲,嚇了一跳,連忙收回視線,目光直直地看向前方。
「啊?聚會?我不知道,蕭惆打電話邀請我去的。」祁肆回答道。
「我不是問這次,我是問這個聚會最初是誰組織起來的?」薄雁棲又問道。
祁肆不解地看向薄雁棲,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 我是蕭惆拉進去的。我進去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了,而且已經形成了傳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次聚會。」祁肆回答道。
「蕭惆拉你進去的?那他是怎麼進去的?」
「他好像也是被人拉進去的。」祁肆說道,「這個聚會裡的大部分人都是被人帶進去的,每個人擁有一個介紹的名額,可以介紹一個自己的朋友加入聚會。」
「什麼人都可以?」薄雁棲眯了眯眼睛。
祁肆搖搖頭,「不是的,介紹的人也要經過身份審核,符合要求的才會被允許進入。不過大部分時候,被介紹加入的人都不會被拒絕。」
畢竟他們這種身份,身邊認識的人也都不可能是太過普通的人。
如果身份真的很一般,也會看在介紹人的面子,適當開一點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