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向祁肆,鬆了一口氣,這人看上去比那個男人好說話一些,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吧?
「先……先生,因為您的關係,我的酒水都撒了,您看……」
祁肆懂了,這是找他要賠償呢。
祁肆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人,穿著會所統一的制服,應該是這裡的服務員。
說實話,能夠在這裡上班,收入都不低。
而且能夠被錄取的,別的不說,起碼長得不賴。
祁肆不由地多看了那人幾眼,不過還不等他看清楚一些,臉就被一隻大手給強行轉了回去。
「嗯?」祁肆疑惑地看向手的主人,幹什麼呢?他還沒看清楚呢。
還好這話沒說出口,祁肆這才發現,薄雁棲的臉色難看的不行。
「他好看嗎?」薄雁棲黑著臉問。
祁肆一怔,挑了下眉,「好像還不錯。」
果然就看到薄雁棲的臉更黑了,抬眸充滿殺氣地看向那個服務員。
祁肆有沒有被嚇到不知道,反正那個服務員是被嚇得不輕,已經在腦子裡盤算,這撒了的酒水跟杯子一共得賠多少錢?不知道自己這個月的工資夠不夠賠?
錢沒了可以再賺,命沒了可就真什麼都沒了!
「那個……」
他正想說要不算了的時候,就見對面那個矮一點的青年,抬手在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胸口拍了一下,語氣輕佻地說道:「行了,逗你玩的呢,誰能有你好看啊?趕緊賠錢,我著急回家呢!」
「這麼急著回家幹什麼?」薄雁棲下意識問道。
祁肆湊到薄雁棲的耳邊說道:「你說呢?當然是做一些愛做的事情啊,你不想要?」
不知道是不是祁肆的錯覺,那一瞬間,他好像看到薄雁棲的眼睛裡泛起了紅光。
接下來的一切就像是加了快進效果一樣,薄雁棲麻溜地掏出黑卡扔過去,「快點。」
服務員看到黑卡的時候就已經傻眼了,這玩意好像不是那種隨處可見的普通卡吧?
貴賓卡他也是見過的,也不長這樣。
「好……好的!稍等!」
小哥立刻拿著黑卡風一般地跑了出去。
沒人擔心他會拿著黑卡跑了,他沒那個膽子,也跑不掉。
薄雁棲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黑卡的身上,他一直盯著懷裡的祁肆,那眼神仿佛要把祁肆吃了。
祁肆被他看的面紅耳赤的。
明明兩個人現在規規矩矩地站在這裡,什麼也沒幹。
但是祁肆就是有一種,自己連底褲都已經被薄雁棲用眼神扒了的羞恥感。
「你別看我!」祁肆惱羞成怒,抬手按住薄雁棲的臉,不讓他繼續盯著自己。
薄雁棲並不反抗,任由祁肆把手掌拍在自己的臉上,甚至不知羞恥地伸出舌頭在祁肆的手上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