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黎桉的手,就看到這人的指縫裡有幾根他髮絲兒。
一瞬間,白寒洲覺得自己的頭皮更疼了。
這小崽子下手真狠!
「你說話就說話,怎麼總喜歡動手?給我薅禿了你就高興了?」白寒洲越想越氣,頭伸過去衝著黎桉就是一口。
「嘶!」這下換黎桉倒吸一口氣,抬手去推開白寒洲。
白寒洲倒是沒有為難他,順勢鬆開黎桉。
黎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摸到一手濕潤。
「流血了?」
白寒洲看著黎桉水光瀲灩的嘴唇,眼神一暗,輕笑道:「有沒有可能,那是我的口水?」
黎桉:「……」
黎桉:「你好噁心。」
白寒洲挑眉,「你剛才吃我口水的時候怎麼不說噁心?」
黎桉:「……閉嘴!有病!」
白寒洲看著黎桉緋紅的臉頰,並且這一抹紅色看著似乎還有繼續向下蔓延的趨勢。
「你不做就放開我,煩人。」
白寒洲一眼就看出來,黎桉這是惱羞成怒了。
如果是平時,白寒洲見好就收,到這就差不多該收手了。
但是今天,白寒洲明顯不想就這麼放過黎桉。
「先別急,問題還沒解決呢。」
「什麼問題?我沒有問題,你放開我。」黎桉掙紮起來。
白寒洲見狀再度傾身,將黎桉壓在身下。
「別動!」白寒洲啞著嗓子威脅道,「再不老實收拾你!」
「你……你真有病!問你做不做你不做,讓你放開你又不放,你是不是喝大了?」黎桉煩躁地說道。
白寒洲不在意黎桉的吐槽,突然語氣正經起來,問黎桉:「黎桉,你不懂愛嗎?」
黎桉一愣,皺眉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故意裝不懂?」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確定你是真的不懂,還是你其實懂只是你自己不明白。」
「什麼意思?」
白寒洲看著黎桉,斟酌著問道:「接下來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可以嗎?」
黎桉猶豫了一下,點頭。
「好,我問你,我在你心裡跟三爺比,誰更重要?」
黎桉本來就有不太好的表情這下徹底黑了,想也沒想就怒道:「你在說什麼屁話?你也能跟三爺比?再問這種狗屁問題,我揍你!」
白寒洲:「……」他就多餘這一問,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當我沒問。」白寒洲認輸道,「下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我喜歡上了別人,跟別人在一起了,你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