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話雖如此,但聽著似乎過於無情了一些。
不過蔣志傑本來就死不足惜。
如果不是他有疑問必須找蔣志傑求證,蔣志傑就是這一秒就死了也無所謂。
「你讓我捋捋。」祁肆對薄雁棲說道。
薄雁棲沒說話,給足祁肆捋順思緒的時間。
「有煙嗎?」祁肆問。
薄雁棲睨了祁肆一眼,「煙沒有,香腸要不要?」
祁肆:「……靠!」
祁肆震驚地看著薄雁棲,「你……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怎麼樣?」薄雁棲反問道。
祁肆的臉都漲紅了,憋出一句:「反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你說說我以前是什麼樣?」薄雁棲靠在牆壁上,好整以暇地看著祁肆問道。
祁肆痛心疾首地說道:「你以前多么正直的一個人啊!你看看你現在,張嘴就帶顏色!」
薄雁棲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祁肆說道:「我怎麼帶顏色了?我說去外面給你買根香腸回來,有什麼問題?」
祁肆:「……」滾犢子!信你個鬼!
薄雁棲看著祁肆一臉憋屈的樣子,忍不住發出低笑聲。
祁肆翻了個白眼。
被薄雁棲這麼一鬧,之前縈繞在祁肆心頭的沉重倒是淡了不少。
薄雁棲見祁肆表情放鬆下來,斂起笑容,故意問道:「還要煙嗎?」
祁肆又是一個大白眼。
走到薄雁棲對面,學著薄雁棲的樣子靠在牆壁上。
「我一直在糾結怎麼告訴你們這件事。」祁肆說道。
薄雁棲眉心微動,祁肆說的是「糾結怎麼告訴」,而是不是「糾結告不告訴」。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一直隱瞞下去?」薄雁棲問道。
祁肆苦笑一聲說道:「這種事情也沒有辦法永遠隱瞞吧?就算你們不介意,我的心裡也會始終卡著一根刺,終有一天寢食難安。」
薄雁棲皺眉,「這麼嚴重?」
他知道祁肆有事情瞞著他們,不過沒想到這件事對於祁肆來說影響這麼大。
「你們知道蔣志傑為什麼會認為我是他最完美的實驗體嗎?」祁肆突然問道。
薄雁棲皺眉,這個話題不管是在什麼時候談起,都無法讓人做到心平氣和。
祁肆問這個問題也不是非要得到薄雁棲的回應,見薄雁棲沒說話,祁肆自顧自繼續說下去。
「蔣志傑的試驗,是在一個人的身體裡不斷製造新的人格。並且讓這些人格得以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