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就是生了病,在手術台上沒能醒過來。」
薄雁棲聞言,抱著祁肆的手臂再次收緊。
祁肆有些難受了,抬手在薄雁棲的後背上輕輕拍了拍。
「放鬆一點,你勒疼我了。」
薄雁棲立刻放鬆手上的力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祁肆輕笑道:「知道,你要是故意的,現在已經挨揍了。」
薄雁棲聞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人臉上都帶著笑意,擁抱著彼此。
任誰這個時候過來看到,都會認為這是一對正在熱戀期的戀人,來醫院看病都忍不住躲在安全通道里偷偷親熱。
還真是一分鐘都分不開。
殊不知前一秒這兩人還在談論怎樣驚世駭俗的話題,氣氛也遠不如他們以為的那麼輕鬆。
「你上一輩子上手術台的時候幾歲?」薄雁棲問道。
祁肆挑眉,「怎麼?這麼在意這件事?怕我死的時候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
薄雁棲抬手在祁肆的頭上就是一下。
力道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嗷,你幹什麼?」作為回敬,祁肆抬手在薄雁棲的後背上也來了一拳。
薄雁棲捏了捏祁肆的耳垂,「我好好跟你說話,你別逼我在這裡收拾你啊。」
「你想怎麼收拾我?」
「你不會想知道的。」
祁肆威脅道:「你敢!我告訴我哥!」
薄雁棲揚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你告狀也沒用,你哥在A市,現在趕過來救你也來不及。」
祁肆一怔,反應過來之後,發現薄雁棲說的好像沒毛病。
現在搬救兵確實來不及,等他哥到,他骨頭渣都被薄雁棲給吃完了。
「咳,我這不是看氣氛嚴肅,跟你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嘛,你怎麼還開不起玩笑呢?」祁肆擰眉看著薄雁棲,倒打一耙。
薄雁棲:「……」他真是服了。
「對,我開不起玩笑,你好好回答問題。」問題不大,祁肆倒打一耙,那他就順勢而下。
反正風度和面子這些東西,都是展示給外人看的。
自己老婆面前,包袱太重連湯都喝不上。
祁肆聽到薄雁棲這麼說,張了張嘴。
「你真是……」祁肆哭笑不得,他發現薄雁棲在自己面前,是真的越來越沒個正形了。
「放心吧,我上輩子死的時候跟你年紀差不多,不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