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蔣志傑本身也是個沒有道德的人。
否則他當初也不會拿那些小孩子當做試驗對象。
蔣志傑聽完祁肆的話後,似乎有些激動,胸口的起伏變得激烈起來。
病房內突然響起一陣警報,不出十秒鐘,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魚貫而入。
病房門口,白寒洲跟黎桉一臉懵逼地探頭看進來。
對上祁肆的視線後,兩人眼底是同樣的疑惑。
這是幹啥呢?
你們到底都說了什麼?怎麼把人給氣成這樣?
不會真一不小心就嘎了吧?
祁肆沒有解釋,跟薄雁棲一起站到一邊,看著醫生搶救蔣志傑。
薄雁棲從剛才開始就全程安靜無聲,充分扮演一個合格的背景板。
祁肆看了一眼醫生搶救蔣志傑,突然看向身邊的薄雁棲,問道:「你聽了剛才蔣志傑說的那些話後,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那些話他聽著都覺得生氣,怎麼薄雁棲這麼淡定?
薄雁棲看向祁肆,表情確實很淡然,有了點人淡如菊那味兒。
祁肆挑眉。
就聽薄雁棲說:「有什麼想法?你不是反駁了嗎?你說了我想說的話,我沒什麼想說的了。」
不僅如此,薄雁棲聽到祁肆毫不猶豫反駁蔣志傑的那些話,心裡甚至有些高興。
蔣志傑果然是沒吃過好的,不懂愛情有多美好。
更不明白祁肆到底有多甜。
他不跟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可憐蟲一般計較。
或許是在一起久了,確實有了一些默契。
祁肆一眼就看出薄雁棲的想法,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你還真是……」
「嗯?」薄雁棲挑眉,眉眼間泄露出一絲嘚瑟。
看的出來他是真的挺得意的。
病床上,蔣志傑的情況漸漸穩定下來。
醫生們鬆了口氣,出去前委婉地對祁肆跟薄雁棲表示:「二位,雖然他是重刑犯,但同時也是個絕症晚期的高危患者,這個時候死在醫院裡,我們醫院倒是沒什麼,但您二位應該會挺麻煩的,所以還請二位能微溫和一些,別再刺激到他。」
意思就是,再來一次,他們不一定還救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