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一個字都還沒出口,就被薄雁棲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這一變故,把在場所有人都給驚得驚呼出聲。
「都給我閉嘴!」薄雁棲一個冷眼掃過去,眾人嚇得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薄賦予從地上爬起來,臉色慘白地捂著自己的肚子。
「小叔,為什麼?」
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然而也只敢問一句為什麼,連還手都不敢。
薄雁棲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為什麼你問我?你自己不知道原因?」
「我……不明白小叔的意思。」薄賦予表情微僵,心虛不已。
薄雁棲懶得跟他廢話,他還趕著去接老婆下班呢。
「薄賦予,我是不是說過讓你不要去招惹祁肆?」
薄賦予的身體徹底僵住,嘴硬道:「小叔,我不知道祁肆跟你說了什麼,但我真的沒有對他做什麼。」
薄雁棲冷笑道:「薄賦予,你在誰面前玩小心眼?你以為你那點把戲能瞞的過我?」
薄賦予臉色慘白,抿緊嘴巴說不出話。
柳覃急匆匆地趕過來,就看到薄賦予這一身慘狀。
當即沖薄雁棲質問道:「薄雁棲,你幹什麼?好歹是當叔叔的,你對一個小輩下這麼狠的手?」
薄雁棲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柳覃,對這對母子說道:「你之前聯合蔣家針對祁氏,架空我在薄氏的權利這件事情還沒過去,我沒來找你的麻煩,你不夾著尾巴躲好,居然還敢出來找死?」
薄雁棲的眼底煞氣凜冽,「我現在沒功夫搭理你,是不是讓你以為自己真的翅膀硬了?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小叔,我沒有這個意思,我……」
「薄雁棲,過分了吧?不管怎麼說,現在薄氏在賦予的手上,你就算是他小叔,說話也客氣點,到時候指不定還得靠他養呢。」柳覃語氣不善地說道。
薄雁棲忍不住笑出了聲。
「薄氏在他的手上?誰說的?我沒記錯的話,你們一家子手上的股份加起來,都不到百分之十,憑什麼說薄氏在他手上?」
「我們一家子的股份是不多,但是加上爸手上的股份足夠了吧?」柳覃說道。
「還真敢說,老爺子的股份給你們了?」薄雁棲問。
柳覃看了薄賦予一眼,薄賦予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自然,不然賦予怎麼可能讓董事會那幫人聽他的話?」柳覃說道。
薄雁棲嗤笑一聲。
都不用看薄賦予的反應,就可以篤定他在說謊。
沒人比他更清楚,老頭子手上的股份早就已經給他了。而他已經轉贈給了祁肆。
所以真要算起來,薄氏現在最大的股東不是他,也不是薄家的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