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兒子都只是利用工具,沒有利益可得,兒子都能說不要就不要。
薄永浩撇開薄家家主這個身份,只不過是她的公公而已。
親爹她都不見得多孝順,公公算什麼?
「柳覃!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薄永浩怒喝道。
柳覃捋了捋自己亂了的頭髮,看著薄永浩冷笑道:「老爺子,我在薄家確實沒有說話的份,但是你現在以為自己還有說話的份嗎?」
「你……你給我滾出去!」
柳覃權當沒聽到,走到一邊優雅坐下。
「現在薄家,乃至整個薄氏都是薄雁棲說了算,他一個不高興就能把我們所有人都趕出去,您高興嗎?」
薄永浩真的快氣死了。
送走了一個薄雁棲,又來一個柳覃。
他薄家到底是犯了哪家的太歲?
「我現在也算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也不妨跟你說實話,我在薄家當牛做馬,在你面前做低伏小,讓賦予在你跟前盡孝,都是為了你手上的股份。
只是我沒想到,你這個老東西還真挺能裝。」
股份明明早就給了薄雁棲,結果還裝出一副自己大權在握的樣子。
柳覃想不明白的是,薄雁棲為什麼股份早就拿到手了卻一直不說,還配合這老東西演戲。
如果不是這樣,她怎麼會繼續留在薄家浪費時間?
柳覃心裡有氣、有怨,但也知道自己現在更加不可能斗得過薄雁棲。
所以她沒想過去找薄雁棲的麻煩,那無異於以卵擊石。
但是沒人規定,她不能在薄家這些人身上撒氣,對吧?
既然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這些人也別想好過。
就互相折磨吧,看誰磨得過誰?
……
薄家的情況薄雁棲已經懶得關注,左右也掀不起什麼大浪。
他開著車著急地往祁家趕。
緊趕慢趕到家還是半夜了。
到家的時候,剛好看到祁妄下來給祁肆準備夜宵。薄雁棲便主動請纓,讓祁妄繼續去睡,他來給祁肆弄吃的。
該說不說,祁肆這半夜必餓醒的作息,熟悉他的人都已經摸透了。
一到點,身邊的人的生物鐘比祁肆本人的還準時。
各種意義上的餵飽祁肆後,一覺醒來,薄賦予居然不怕死的又開始興風作浪。
當時祁肆已經到了劇組,薄雁棲知道網上的情況後,正準備再去找薄賦予練練拳,就接到了薄賦予主動打來的電話。
……
車內,祁肆聽完薄雁棲的解釋後,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