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忍不住笑出了聲,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下,「有那麼誇張嗎?我看你挺有力氣的,說明導演還是不夠努力啊。」
沈姝魚:「???」
沈姝魚怒視祁肆,「你聽聽你說的是什麼話?!」
祁肆攤手,「實話。」
沈姝魚:我#¥%……
沈姝魚在心裡罵罵咧咧,祁肆看著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憋著笑。
還故意問身邊的小羊:「小羊,我昨天聽導演說,我的戲份再有兩天就全部結束了,對嗎?」
「對的,導演是這麼說的。」小羊配合的點點頭。
沈姝魚更氣了。
她身為女主,這段時間拍的戲份還不算什麼,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也就意味著,她接下來的日子只會比現在更加艱難。
然而這還不是讓她最難受的!
她最難受的是,在她水深火熱、苦不堪言的時候,祁肆竟然殺青了!
沈姝魚深吸一口氣,「祁肆,你現在最好別說話,我怕我會做出一些刑法不允許我做的事情。」
祁肆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做出一臉驚恐的表情。
小羊看不懂這兩人演的是哪一出,不過很配合地跟著祁肆一起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三人鬧了一會兒,沈姝魚突然湊近了祁肆,小聲問道:「哎,祁少,吃了薄賦予的瓜嗎?」
「嗯?薄賦予什麼瓜?」祁肆詫異地問道。
沈姝魚見他不知道,立刻激動起來。
「你不知道嗎?你老公前段時間把他打了這事你知道吧?」
祁肆聞言,嘴角一抽。
你說話是真的一點也不忌諱啊。
「……知道。」
「嘿嘿!你老公真強啊,死丫頭真幸福!」沈姝魚一臉猥瑣地看著祁肆說道。
祁肆:「?!!」我特@#¥……
沈姝魚現在是一點也不怕祁肆,見祁肆面色不對也不慌,立馬轉移話題。
「你聽我說,雖然不知道你老公到底做了什麼,反正沒幾天,薄賦予他媽柳覃就回了柳家,之後就再沒有回來過。」
祁肆驚訝地問道:「什麼意思?她跟薄老二離婚了?」
沈姝魚表情古怪了一下,怎麼「薄老二」這個稱呼從祁肆嘴裡出來,聽著這麼怪異呢?
她思考了一瞬,明白了問題出在哪兒。
本來祁肆跟她和薄賦予是一個輩分的,她見到薄賦予的爸爸也得叫一聲叔叔。
結果現在祁肆跟薄雁棲在一起了,等於說祁肆跟薄賦予的爸爸是一輩的,叫一聲薄老二倒是也沒問題。
但沈姝魚聽著就是覺得彆扭。
她跟盛安在一起,盛安是薄雁棲的侄子,也就等於是現在的祁肆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