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人可以,但倒貼是不可能倒貼的。」
「我在外面是什麼緊俏行情?」
真去偷襲爬床,也太掉價了吧!
昨晚說的那些,都是他看安景單純好玩,故意說出來逗他開心的。
聽了姜辰雲淡風輕的話,安景:「……」
並沒有覺得開心,謝謝!
四人行,唯一真實受到傷害的受害者出現了。
安景:首先,我為自己再夢裡污晏啟離清白道歉,其次,姜辰比必須給我道歉!
安景帶著泛青的眼底,含幽帶怨的看姜辰,試圖從對方臉上看到一絲絲自責愧疚,良心痛的痕跡。
可惜,始作俑者不但良心活蹦亂跳,還反過來追問:
「我爬不爬床,跟你一大早面紅耳赤有關係嗎?」
「難道……」姜辰故意拖長聲調:「難道你聽了我話,覺得爬床是個好主意,也去爬晏啟離的床了?」
姜辰聲音放得再小,也掩蓋不住他語氣里的調侃。
安景:「……你想太多!」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姜辰滿臉寫著不信,張張嘴還想再說什麼,安景雙手捂著耳朵,踩著石頭咯吱咯吱跑了。
就很煩!
吃過早餐後,四人在山上隨意轉了轉,期間安景躲著晏啟離避著姜辰,一個人在前面哐哐走。
看著前面開了暴走模式的安景,姜辰忍不住了,走到晏啟離身邊問:
「大清早的,你惹阿景了?」
晏啟離:「……」
晏啟離涼涼看他一眼,用眼神代替回答。
姜辰縮回孟於舟身邊:OK,我閉嘴。
不是你惹的就不是,用眼神殺人算怎麼一回事?
孟於舟拉了在崎嶇不平的山道上還上躥下跳的姜辰一把,低聲呵斥:
「姜辰,好好走路。」
姜辰:……
O了個K,算我倒霉。
***
露營回家到家,目送姜辰孟於舟開車離開後,安景立馬回家洗澡。
山上蚊蟲多且毒,他不但脖頸被叮了,胳膊和小腿都慘遭毒蚊攻擊。
洗完澡對鏡塗了止癢的藥水,安景帶著一身清涼薄荷味下樓。
晏啟離這次沒有擦發亮的不破,而是把衣櫃的盔甲拿出來保養了,以防長時間不搭理放壞。
晏啟離身量高,定製的盔甲也沉。
安景曾經偷偷抱過,青筋都出來了。
這麼重的東西,再加上重劍不破,晏啟離穿戴上還能做到行動自如,體力和力氣可見一斑。
也難怪整日拎自己,跟拎小雞崽似的。
晏啟離斜睨他一眼:
「你一個人站在那兒,又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