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啟離把皺著眉頭的人撈在懷裡揉來捏去,墨藍眼眸中滿是嘲弄: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
被捏得有些癢,安景不得不四處躲,坐在晏啟離懷裡快要扭成麻花:「癢、癢……」
一長條的白麻花:別揉我的痒痒肉。
性格惡劣的晏啟離不鬆手:「那揉哪裡?」
「哪裡都不要揉。」安景抓住晏啟離作亂的手,耳根通紅的把話題拉回來。
你先把正事說完啊!
晏啟離:「還有什麼要說的?」
侯行意本身就是個律師,知道就算安景追究下來,自己的行為也並不會造成什麼嚴重後果。
畢竟他幾乎是秒刪了帖子,沒有一定的傳播量,達不到被起訴追責的最低值。
後面截圖傳了出去,也不是他做的。
至於為什麼會這麼做……
侯行意沒說,但晏啟離能猜到。
安景一個社恐,社交圈就這麼點大,要是謠言真的鬧大到需要起訴的地步,那他肯定需要律師。
外面的陌生律師,和諮詢有過幾次交集的鄰居,正常情況下大家肯定都會選後者。
就算安景不好意思主動開口詢問,侯行意肯定也有辦法攬下這個活。
一來二去,關係不就近了?
不過這些晏啟離沒打算跟安景說,只是道:
「你只需要知道,只有見著他離遠點就好。」
雖然不出意外的話,兩人以後應該是不會碰面了。
兩人都不在一個小區住了。
安景眨眨眼:「侯行意搬走了?」
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
晏啟離面不改色答:「事情敗露,他自己都覺得以後無顏面對,主動搬的。」
安景對晏啟離口中的『主動』表示懷疑:「這麼快?」
「你這是什麼眼神?」晏啟離捏上安景臉頰,不悅:
「他走了,你還挺捨不得?」
好大一口裝滿醋的鍋砸過來,安景連連搖頭:「那倒沒有。」
只是單純好奇而已。
晏啟離不屑一顧:「反正是租的房子,什麼時候搬走都可以。」
安景一愣:「他房子是租的?」
他怎麼記得侯行意之前說他是買的,而且本來是想買他對面的同戶型,結果被別人捷足先登了,所以才退而求其次買的樓下。
「他說什麼你都信。」晏啟離捏臉的手往下,像是懲罰:
「你真以為誰都買得起那小區的房?」
侯行意只是一個普通律師,家境普通,以他的收入水平,再工作二十年都不一定能買得起他租的那套房子。
安景發現了,晏啟離越來越愛對自己『動手動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