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川的兩隻手一隻攬著他的腰,一隻放在他的脖子上,完全讓江遲晏沒有一點逃離的可能,只能被迫承受所有的一切。
“唔......”在疼痛的刺激下,江遲晏嘴巴都不自覺地嗚咽了幾聲。
而在他的聲音響起後,信息素注入的速度忽然變得更加猛烈了起來,江遲晏的眼淚頓時流了出來,手也不自覺抓住了攬在他腰間的手。
江遲晏也不知道這個過程持續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腺體從一開始的疼痛變成麻木,兩隻眼睛的水光更是從沒有消失過。
直到一陣溫潤的感覺在腺體處停頓了一下,江遲晏的腺體才終於一松。
“抱歉。”隨著傅淮川聲音的響起,江遲晏又感覺自己的腺體上多了幾張衛生紙。
“還好嗎?”見江遲晏一直沒有反應,傅淮川又皺著眉詢問了一聲。
江遲晏這才從失神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他下意識地轉過頭想去看看傅淮川的狀態,但眼睛剛眨了一下幾滴眼淚就落了下來。
再加上通紅的眼睛和鼻尖,以及被咬出牙印的嘴唇,整個人就像是被狠狠欺負了一般。
傅淮川的喉結不自控地上下滾動了一番,接著又略顯狼狽地移開了視線。
不過還沒完全回過神來的江遲晏並沒有察覺到傅淮川的不對勁,他輕舒了一口氣,然後伸手壓住了自己腺體上的紙巾。
“沒事,我還好。”江遲晏開口回了一聲,但這會兒才發現自己說話時帶著濃濃的鼻音,他又連忙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和臉頰。
“抱歉,剛剛咬的有點深。”傅淮川再次說道。
“沒事,過幾天就會恢復的。”
傅淮川聽到這話又把視線落在了江遲晏的腺體上,但下一秒他的眉頭又皺的更深,因為剛剛才壓上去的紙這會兒已經被鮮血滲透。
他迅速從旁邊拿了幾張紙,等查看了一下腺體的情況後又重新覆蓋住傷口,接著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江遲晏只聽見傅淮川詢問電話那邊的人在不在醫院,然後再了解了一些處理傷口的問題後就掛斷了電話。
“腺體要去醫院處理一下。”掛完電話後傅淮川看向江遲晏說道。
江遲晏聞言“啊”了一聲,“應該不用吧?我覺得沒那麼嚴重。”
傅淮川沒有回覆這句話,只是降下車窗,這會兒司機還在外面等下,看見他的示意後立馬走到了駕駛位坐下。
傅淮川跟司機說了目的地後又把視線放在了江遲晏身上,“為什麼不用?”
江遲晏聞言下意識地說道:“上次我也沒怎麼管他,然後它自己就好了。”
雖然當時是有點痛來著。
這句話一說完,車裡的氣氛頓時變得安靜了起來,江遲晏也後知後覺反應了過來,這好像又讓兩人回憶起了上次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