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離開幾天,以防萬一。”傅淮川解釋道。
江遲晏聞言則是立馬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那進來吧。”
聽到這話江遲晏才抬腳走進了傅淮川的臥室,雖然搬過來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但他們倒是一次都沒有進過彼此的房間。
“稍微等我一會兒。”傅淮川示意江遲晏在沙發上坐下後說道。
江遲晏聞言就很安分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的視線沒有亂在房間裡打量,大部分時間只是望著自己的腳尖發呆,直到耳邊再傳來傅淮川的腳步聲後他才抬了起頭。
傅淮川剛剛穿的還比較休閒,但這會兒走出來卻是已經換上了一套精緻的西裝,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去公司開會一樣。
“傅總,你收拾好了?”江遲晏見狀詢問道。
傅淮川聞言嗯了一聲,然後在江遲晏旁邊坐了下來,兩人挨的有點近,一股淡淡的香味也傳進了江遲晏鼻子裡,雖然不是薄荷味,但聞起來卻依舊給人一種很有距離感的意味。
似乎就跟傅淮川本人一樣。
“我準備好了。”江遲晏回過神來說道。
“肩膀的傷怎麼樣了?”傅淮川沒有急著咬,而是先詢問了江遲晏上次的傷口。
“已經結痂了,再過幾天應該就能完全好。”
“我檢查一下?”
江遲晏又是啊了一聲,傅淮川解釋道:“看你有沒有按時擦藥,免得像上次一樣留個疤。”
“這次沒有的,傷口沒那麼嚴重。”
江遲晏也沒多想,因為睡衣比較寬大,而且也不需要上藥,所以他直接把衣領往下拉了拉,等肩膀露出來一點後,結了痂的傷口也跟著露了出來,原本的淤青也散了大半。
傅淮川低頭看了一眼,這次恢復的是還可以。
“是不是沒什麼問題了?”
傅淮川嗯了一聲,他抬手將江遲晏的衣領拉了上去,“癢的話不要撓。”
“嗯嗯,我知道。”他頂多就是按一按。
傷口的問題討論完畢兩人又安靜了一會兒,江遲晏正想著自己要不要再提醒一下傅淮川時,溫熱的呼吸聲忽然離他的脖子越來越近。
雖然這種情況已經發生過幾次,但江遲晏還是沒能完全適應下來,尤其當傅淮川的犬牙扎進腺體裡時,他的呼吸總會暫停好一會兒,但凡傅淮川的力氣再大一點,他就是把嘴唇咬破都沒辦法擋住到嘴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