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了。”
話說完江遲晏又後退了一步,本來想拉開一點和傅淮川之間的距離,但傅淮川卻是又拉住他的手腕往前走了一步,兩人的距離反而因為這個動作變得更近。
傅淮川望著江遲晏,臉上帶著明顯的擔憂詢問道:“之前怎麼不來找我?”
江遲晏聽到這話手指又本能地蜷縮了幾下,過了一會兒後還算鎮定地說道:“那會兒有點來不及,我不知道你在哪裡,就讓簡醫生先把我關房間裡了。”
傅淮川卻覺得這個回答不太對勁,因為江遲晏的狀態跟往常明顯不一樣。
“是這樣嗎?”
江遲晏本能地想低頭,但一低頭肯定能被發現不對勁,所以他只能望著傅淮川嗯了一聲。
“你們倆什麼情況,現在是恢復正常了?”在兩人沉默無話的時候,原本在一旁等到的簡思銘終於按捺不住走了過來。
江遲晏聽到聲音又回過神來,他又嗯了一聲,然後看向簡思銘說道:“簡醫生,剛剛的事非常感謝。”
如果不是把他關在房間裡拖延了一點時間,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簡思銘擺了擺手,“不用道謝,手怎麼樣了?”
這話一出幾雙視線都落到了江遲晏的手腕上,上面的幾道紅痕還格外明顯,顯然是非常用力才能掙脫開的,而且有幾處地方破了皮,血珠都冒了出來。
“還好。”江遲晏看了一眼後說道。
傅淮川聽到這話又想起了當時的情況,他沒有繼續上一個話題,只是放輕了語氣詢問道:“腳現在怎麼樣?有沒有扭傷?”
這話一出江遲晏又覺得自己被傅淮川戳中了死穴一樣,腳不舒服的事情他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來,但傅淮川好像就有一雙透視眼一樣,一下子就能把他的強撐戳破。
他鼻子控制不住地酸了酸,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沒什麼事。”
那點兒痛本身也不嚴重,休息一晚上應該就能好。
而傅淮川這會兒也猜到江遲晏不會把情況老實說出來,所以他直接半蹲了下來,然後就抬手想看看江遲晏的腳踝情況。
只是這個動作嚇的江遲晏一激靈,他連忙後退了幾步,“傅總,你這是做什麼?”
“我看看腳傷。”
“我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