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剛說完腰上的手忽然就用了點力氣,傅淮川很快又翻了個身,江遲晏整個人也被他禁錮在身上。
傅淮川語氣漫不經心地詢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江遲晏原本沒反應過來,在意識到傅淮川現在的神情後求生欲才緊急上線,然後開始否認三聯,“沒有,我剛剛什麼都沒有說,我沒有其他的意思。”
“是嗎?怎麼我感覺是我昨天還不夠到位,你的語氣里好像還有點不滿。”
薄繭划過皮膚的感覺很快讓江遲晏都沒忍住戰慄了幾下,他試圖抓住傅淮川的手,但很快兩隻手腕就直接被傅淮川一手攥住,連帶著腿也被壓住。
“真沒有,我剛剛只是隨口問一聲而已。”江遲晏再次解釋道。
但這會兒的傅淮川卻執著於逗江遲晏,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非但沒有收回反而變得更加大膽起來。
雖然說昨天的過程是還挺舒服,但江遲晏也不想繼續在床上躺下去,在他又解釋了幾句傅淮川還是沒有停下來後,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他叫出口的一個稱呼。
好像在他換了個稱呼後,傅淮川會變得更加溫柔,還會很聽他的話。
“哥哥。”江遲晏忍著害羞喊了一句,接著找補道:“你答應今天帶我去看玫瑰花的。”
江遲晏本來以為在他這句話說出來後傅淮川的動作會停住,但下一秒他卻發現這個方法已然失效。
傅淮川的動作非但沒能停下來,反而他像是把自己送進了狼窩一般。......江遲晏想看的玫瑰花最終還是沒能看成,等到他終於離開酒店時,已經又是第二天的上午。
這會兒外面陽光正好,微風吹來也給人一種格外舒適的感覺,江遲晏也為自己終於能從酒店出來而鬆了一大口氣。
傅淮川今天沒有再跟江遲晏去別的地方玩,而是帶他回了他們一家人之前在鹿城的家裡。
“我父親他們之前在鹿城工作,我也是在鹿城出生的,後面因為父親工作的變動一家人才去了寧城。”等進了院子裡後傅淮川就給江遲晏講解起他小時候的故事。
“啊,我還以為你們一直生活在寧城。”
兩人邊散步邊聊,沒一會兒就看見了一株只剩下幾支快枯萎的花球的玫瑰花,這株玫瑰花已經長得很大,只是因為季節的原因看起來有點萎靡。
江遲晏才看見了幾眼,腦袋裡就自動浮現出一個拿著鐵鍬挖土的小傅淮川。
“你父親和你爸是感情一定很好。”江遲晏想起傅淮川種玫瑰花的原因後說道。
傅淮川這會兒也沒糾正江遲晏的稱呼,只是略帶吐槽的語氣說道:“他們倆的感情是很好,我父親還老覺得我占我爸時間,剛成年就被他送出國去歷練了。”
江遲晏聞言笑了笑,接著詢問道:“一個人去國外是不是很辛苦?”
“倒也沒有,生活上沒什麼苦的,學習上的事也挺有趣的,一邊研究著時間也過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