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藥方遞給憐星之後,宋樂和對這對姐妹說道:“想要把憐星宮主的殘疾治到和正常人差不多的話,既需要打碎畸形的骨頭後用這些藥物促進骨頭的癒合與再生長,也需要我開刀對徒長的骨骼進行修整。但是這個方子裡有幾味必須得藥材我這裡沒有儲備,必須得由你們自己籌備。”
邀月看著藥方上那部分陌生的名字,相當冷靜:“我們找你治病,藥材當然不需要你出,這本來就是患者的事情,我們可不是那種窮兮兮打秋風的傢伙。只不過這上面的名字頗為陌生,既然你知道有這味藥,想必之前在哪裡接觸過,節省時間,將你在哪裡見過這種藥告訴我,我會去取的。”
作為藥童跟進來的白飛飛有點生氣的嘟了嘟嘴,她覺得自己和娘親被眼前這個傢伙陰陽了。病人看診沒帶藥材不是正常的嗎,診費和藥費不少不就行了,還窮兮兮的。
宋樂和倒是沒在意邀月說什麼,他男身和邀月打交道的時候就發現了,邀月說話是相當難聽,而且根本不在意別人怎麼想。至於邀月的這個觀念,白飛飛這種在外看病的人,理解不了邀月這種在家裡養著大夫的人也正常。畢竟移花宮宮內就養著大夫呢,藥材自然也一直都是移花宮出,才沒有經歷過大夫既要看病還要給藥的情況。
他只是單手扶頜,有些為難的說道:“這其中幾味藥材都是我之前在五毒教向苗醫婆婆請教的時候接觸到的,據婆婆說,是她年輕的時候從西藏一處人跡罕至的森林裡采來的。本來就沒多少,又過去了這麼多年,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就算你去向婆婆購買,婆婆那裡的這種藥材數量不夠不說,藥性也有些弱了。”
“西藏嗎?”邀月有些沉吟,“有點遠,而且範圍太大了。有細緻一點的範圍嗎?我可以派人去采。”
“這都好幾十年前的事情了,”宋樂和沉吟了一下,給出了一個還是很大的範圍,然後說道,“其實有一定的代替方案,不過效果都不如這樣的好。你們又不缺錢又不缺時間的,還是乾脆一步到位做到最好比較好,對吧。”
畢竟殘疾只是不方便,又不會死,說是不缺時間那是半點不錯。而邀月也很滿意,既然是她要給妹妹治病,那當然要做到最好,她邀月從來只要最好的東西。
點了點頭,邀月收下了這張藥方:“好,等我將藥材收集好之後,再繼續醫治。到時候你來移花宮吧。”
“不了,”宋樂和拒絕,“你若是想治療憐星就讓她過來,除非是病人要死了,或者沒法移動,否則我是不會為了治病專門上門的。”
頓了一頓,他繼續說道:“還有,帶著藥方走,你是準備怎麼找那些藥材,碰運氣嗎?名字是苗醫婆婆臨時取的,什麼樣子你都不知道,準備怎麼找。”
邀月的神色僵了一下,她實在是沒想到這些藏藥的名字竟然是那苗醫自己取的,那她若是命令移花宮的人按著名字取西藏找,那還真絕對找不到。
宋樂和猜到了邀月的想法,才提前出聲提醒,他重新提筆,以列印的精度刷刷的繪出了幾幅藥材的寫生,交給邀月後說道:“諾,那些藥長這個樣子。還有診金,我覺得我還是提前說明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