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那以後我也稱呼影子兄弟?」
「肖公子請隨意。」
轉而肖蘭時繼而又捏了一塊糕點,直抒胸臆地問:「你心裡有什麼話要問,直說就是了。」
聞聲,鄭哀先是微微一愣,而後低頭執意:「失禮了。」
肖蘭時不以為意地擺擺手:「無妨。原本我幾個就是元京金麟台上通緝的要犯,你兄弟二人清清白白的,因為要替衛玄序引藥,而不得不跟著我二人一路逃亡。說起來這件事,我本來就覺得很抹不開臉面了,鄭哀公子若是有什麼不解的,需要幫忙的,直說一聲就是。」
鄭哀再次謝了,繼而問:「請問肖公子,我們此行,要去往何方?」
「臨揚。」
「我聽麻娘說,元京似乎有一個極其厲害的人物,像是叫什麼岑非深的,要來捉肖公子。敢問,我們此行,是去躲在臨揚,得一個居所麼?」
緊接著,肖蘭時利索地回答:「不是。」
鄭哀立刻看向他。
不只是他,還有一旁的衛玄序,立刻也略有些驚異地看向肖蘭時。
肖蘭時也望過去:「幹嘛這麼看著我?你也從來沒問過啊?」
「我剛才就問了。」
「那不是因為別的事兒……」說著,肖蘭時悄悄瞥了一眼鄭哀,目光再迴轉到衛玄序的身上,「那不是別的事兒給耽誤了嘛。」
緊接著,他清了清嗓子,又捏下一塊糕點:「我想去找一個人。」
衛玄序和鄭哀異口同聲:「找誰?」
肖蘭時緩緩:「你們也知道,我是從元京逃出來的。一開始的時候,我要去的方向,原本就是臨揚,那裡有一位曾經教過我的師父,姓萬,叫萬賀,他本事不是一般人能及的,我便想去問問他有沒有什麼防身的功法,讓他教我兩招,能把岑非深這個麻煩事兒給過了。順便,在他那兒住幾天,躲躲。」
鄭哀應道:「喔喔,也就是說,肖公子你一開始便想要前往臨揚去,只不過元京和臨揚之間夾雜著蕭關和摩羅,所以就又先後在蕭關和摩羅兩城逗留了時日。」
肖蘭時點頭:「對,就是這個意思。」
鄭哀:「那敢問肖公子,不知現在的臨揚城,對肖公子和衛公子來說,是否是安全的呢?二位要去哪裡找這位萬先生呢?」
一提到這兒,肖蘭時捏著糕點,笑道:「對你和影子兄弟二人,只要進了臨揚城,我便能保你們二人無恙,還請不必擔心。」
鄭哀低頭道了謝。
幾人又說了兩句,影子那邊的馬突然驚了,鄭哀便匆匆又下了馬車,前往剛才的馬車去撫慰驚馬。
等他一走,衛玄序立刻問:「為什麼說謊?」
肖蘭時很是無辜地看著他:「我說什麼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