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執言看著站在門外的江瀾:「我剛想......」
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被江瀾一把推回了屋裡。
江瀾大步走進溫執言的臥室,抬手將門關住,反鎖,然後目光冷厲地一把將溫執言按在牆上,吻了上去。
薄荷牙膏,混合著淡淡菸草香鑽進溫執言鼻息。
溫執言微微偏頭:「江瀾,你喝多了。」
江瀾看著溫執言的眼睛,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張口咬住溫執言的下唇:
「我不是來聽你廢話的,溫執言,張口。」
溫執言垂著眸,看著江瀾近在咫尺的臉,輕笑一聲,張開口,任由江瀾虛張聲勢的在他口中放肆。
江瀾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吻過溫執言了。
溫熱和濕潤的觸感熟悉又陌生,讓江瀾渾身毛孔都在這一刻徹底張開。
濃烈的雨後玫瑰混合著淡淡的鐵鏽腥氣爭先恐後地從江瀾後頸處爆發開來,將溫執言牢牢籠罩其中。
玫瑰本該香甜誘人,過於濃烈,便會艷俗。
但江瀾的玫瑰不是,他明艷帶刺,帶著鐵鏽腥甜,沒有嬌艷,只有讓絕大多數alpha都十足抗拒,避之不及的攻擊性,十足霸道。
溫執言深吸口氣,伸手環住了江瀾的腰。
江瀾感受到溫執言開始回應自己,便停止了動作,他拉開自己與溫執言之間的距離,喘著粗氣,盯著溫執言的雙眼,問他:
「溫執言,為什麼自殺。」
溫執言抬手輕輕摸了摸江瀾的後腦:「沒什麼瀾哥,都過去了。」
江瀾不接受:「你說過去就過去了?你把我當什麼?可有可無的前任?不值一提的過去?」
「你明知道不是。」
溫執言無奈,想要低頭吻江瀾,卻被他抬手捂住嘴按回牆上。
「不許親我,回答問題。」
溫執言便彎著眼睛,輕輕舔了舔江瀾的手心。
江瀾清心寡欲太久了,眼下就連手心都變得敏感起來,整個人頓時一陣頭皮發麻。
他狠狠看著溫執言:「別撒嬌,溫執言,這招對我不好使。」
溫執言抬手捏住江瀾的手腕,將他的手從自己臉上挪開:「你捂著我的嘴,我沒法回答你的問題。」
他看著江瀾對著自己面目兇狠,捏著拳頭的樣子,好笑道:「你看起來像是要打我。」
江瀾掙脫溫執言的鉗制,注意到溫執言一直戴著手錶的手腕,反手捏住溫執言的手腕,將那錶帶往上推了推。
一道幾乎橫截了溫執言整個手腕的猙獰疤痕赫然出現在江瀾面前。
江瀾閉了閉眼,手指按在那條疤上,不知道溫執言是抱了什麼必死的決心,才能下得去這麼重的手。
他在這一刻,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乾了。
江瀾捏著溫執言的手,卸了力,將額頭抵在溫執言的肩上,問他:「疼嗎?」
溫執言看不見江瀾的表情,只能聽出他聲音裡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
他重新抱住江瀾,貼了貼他的臉頰,在他耳邊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