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執言只有周三下午,和周末能抽得出白天的時間去咖啡廳兼職。
但他眼下經濟實在困難,哪怕生活費上可以省,但是想也知道溫家既然現在就凍結了他的卡,明年的學費也肯定不會給他交,他還得自己再想辦法。
無奈之下,他只能每天晚上下課後,也馬不停蹄地跑來賺小時費。
一開始的半個月,一切順利,雖然經常會有些社會人士在進門後會忍不住多看溫執言幾眼,但腆著臉上前來要聯繫方式的畢竟是少數,更別提直接來堵人的了。
但十天之前,店裡卻突然來了幾個混混,二十多歲,帶頭的是個男人,人高馬大,五大三粗,長得倒是不難看,但社會大哥的氣質卻讓人敬而遠之。
那人一進門,便看見了站在收銀台後,低著頭核對帳目的溫執言。
他們點了幾杯咖啡,坐在窗邊,一整晚,直到溫執言下班,就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溫執言看。
溫執言一邊考慮著挖了這混球眼睛的可能性,一邊默不作聲地低著頭繼續工作,假裝無事發生。
第一天晚上,那些人並沒有上前來騷擾溫執言。
但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那些人卻每天都會來。
溫執言考慮過辭職,但是周邊的兼職溫執言都問過來了,只有這家工資最高,還可以按周結。
溫執言有些捨不得,卻還是開始一邊在網上找一些家教的工作,一邊繼續在這裡將就。
可惜,他家教的工作還沒能落實,這些人就終於按捺不住了。
在溫執言下了班以後,跟在溫執言屁股後面就走了出來,並在這小巷口附近,圍住了溫執言的去路。
溫執言停住腳步,看著那為首的男人,開口語氣淡淡:
「有事?」
那為首的男人目光不加掩飾地盯著溫執言,點了支煙,緩緩開口道:
「我來看了你半個月,算誠意了,跟我吧,不會虧待你。」
溫執言看著那男人,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然後發出一聲嗤笑:「就憑你?」
那男人受到溫執言的挑釁,沒有立刻勃然大怒,他也笑出了聲,對溫執言道:「你缺錢吧?我給你。」
「你乖乖上學,我不打擾你,下課以後,把你用來打工的時間分給我,你的學費,生活費,我都包,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買什麼,怎麼樣?」
溫執言只要被alpha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就會覺得煩躁,膈應。
這豬狗一樣的東西,盯著他看了半個月,他默不作聲,便權當他是默認了,現在還敢大言不慚地說要包養他。
這讓溫執言噁心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他看著那男人,嘲諷道:
「你算什麼東西,離我遠點。」
那男人見溫執言如此不知好歹,也斂了笑容,原形畢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