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呢?」
小白額頭上還帶著傷,哭喪著臉看著溫執言:
「嫂子,壞事兒了,現在不僅僅是受處分的事,主要是趙成那個狗娘養的,他不答應和解,他說他快死了,要去住院,還要起訴瀾哥。」
溫執言臉色冷了下來:「沒得商量?」
小白點了點頭:「目前是這樣說,現在他已經給他老爹打電話了,瀾哥被扣在裡面了,得等他老爹來。」
溫執言想了想:「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
小白看溫執言神色還算淡定,下意識便求助道:
「嫂子,不行咱都想想辦法,我求求我爸,應該能給瀾哥請個律師,你這邊能不能再找趙成商量商量?」
畢竟這件事說白了,還是因溫執言而起。
趙成喜歡溫執言,溫執言如果肯去跟趙成求求情,或許趙成那邊還有鬆口的可能。
但小白話剛出口又後悔了,他知道,這個要求有點強人所難了。
畢竟如果趙成不要臉的向溫執言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溫執言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他想了想,剛想告訴溫執言,這事不可行,還是當他沒說,等江瀾出來了,再商量商量。
不料,卻聽溫執言直接乾脆地答應了下來。
「行,我會去找趙成談談,但還請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江瀾。」
如果江瀾知道了,是必然不會同意溫執言去找趙成談條件的。
小白和郎煜對視一眼,點點頭:「知道了。」
原本,小白和郎煜是想陪著溫執言,一起站在這兒繼續等江瀾的,但溫執言沒讓,只讓他們先回去換衣服。
小白和郎煜待在這兒也沒用,便聽了話先回去了,只說一會兒他們換了衣服,過來給溫執言送飯。
溫執言沒拒絕他們的好意,有些頭疼地站在保衛科門口。
半個小時後,他看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和一個穿著長裙,一副貴婦姿態的女人將一輛黑色賓利停在了不遠處,然後匆匆忙忙趕進了保衛科。
顯然是趙成的父母。
溫執言在他們進去以後,走到那輛賓利車後面,拿出手機,在車上司機不會注意的角度,對著車和車牌拍了張照片。
又是一個小時之後,溫執言看著趙成被那對夫婦從保衛科帶出來,塞進了車裡,揚長而去。
此時,江瀾坐在保衛室走廊里的長椅上,低著頭,思緒混亂。
輔導員坐在江瀾身邊,恨鐵不成鋼道:「孩子,太衝動了。」
江瀾喉結動了動,說不出話。
輔導員道:「我知道這件事不是你挑起來的,但你下手太狠了。」
「學校的處分是小事,只要在校時間表現好,以你的成績,畢業之前,我肯定想辦法給你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