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論怎麼得出來的?
要換做以前,江瀾即便是真的拒絕,溫執言也得軟磨硬泡的扒著江瀾不撒手,不吃到嘴誓不罷休。
就算是江瀾真的累到毫無精力,溫執言也得膩在他身上,手腳並用纏著他睡。
現在可好,他說睡覺,溫執言就睡覺。
別說是再爭取爭取了,就連抱,他都好像不願意,還跟自己拉開這麼遠的距離。
這還沒和好呢,溫執言就一副中年夫妻敷衍了事的模樣了。
真要和好了,後半輩子怎麼過?
今天這床一人一半睡,是不是下個月就得換成上下鋪?
再住兩年就分房,再過二十年直接在隔壁買套房變鄰居?
但這話,江瀾說不出來,畢竟睡覺是他自己提的,他沒那麼厚臉皮,主動求著溫執言對自己怎麼樣。
他正準備氣急敗壞地直接掀了被子去喬昕那張空床上將就一晚上,就聽溫執言突然笑出了聲。
江瀾惡狠狠道:「笑什麼?!」
溫執言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對江瀾道:「瀾哥,手給我,我有秘密跟你說。」
江瀾彆扭道:「什麼秘密?」
溫執言沒說,但手卻一直伸著。
江瀾便沒繃住,把自己的手放進溫執言手心裡。
他感受著溫執言握著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睡衣下擺上。
溫執言笑眯眯地看著江瀾,不要臉道:「瀾哥,我很想你。」
……
故人久別重逢,想走是走不了了,只能共吟風月西湖醉。
溫執言在黑暗中,肆無忌憚地吻著江瀾,在江瀾欲拒還迎的推搡和低聲謾罵中,親吻他頸後脆弱的皮膚。
他呼吸著一屋子濃郁的玫瑰香甜,問江瀾:「瀾哥,可以嗎?」
江瀾拒絕:「不行,我不是omega,我太久......」
這裡沒有合適的作案工具。
溫執言也只能在感受到江瀾的不適後,及時收了手。
兩人在沒有戰火的硝煙中接吻,夜色瀰漫,暗潮洶湧。
江瀾說到底還是個正兒八經的alpha,被溫執言逼上了頭,怎麼想都覺得不服氣。
他一隻手鉗制著溫執言的雙手,另一隻手就要對溫執言做剛剛他對自己做過的事。
溫執言渾身一僵,抽空按住江瀾的手腕:
「瀾哥,別鬧。」
江瀾也不是真的想和他鬧,但他總是不服氣地想試試:「讓我試試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