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執言因為信息素的紊亂更吃不下東西,他給江瀾倒了水,在江瀾吃飽喝足以後,就安安靜靜趴在江瀾腿上。
半晌後,江瀾又道:「溫執言,鬆開我,我要上廁所。」
溫執言就將綁在床腿上的繩子鬆開,然後牽著江瀾去洗手間。
江瀾無語:「你把我當狗嗎?」
溫執言聞言,蹙眉,在片刻思考後,或許是察覺到自己這種行為有所不妥,又鬆開了纏繞在江瀾身上的繩子,打橫抱他去洗手間。
江瀾覺得,即使是再親密的人之間,也該有一定的私人空間。
比如上廁所這事兒,怎麼想,它都不是一件值得圍觀和分享的事。
他試圖跟溫執言商量:「你在門口等我。」
溫執言不肯:「我要進去。」
江瀾跟他講道理:「這窗子是鎖著的,我跑不了,很快出來。」
溫執言不同意:「你關了門,我會看不見你。」
江瀾再次退讓:「那你站門外,我開著門。」
溫執言還是不願意:「我幫你。」
江瀾無語:「你幫我什麼?」
溫執言理所當然:「我幫你扶著。」
江瀾:「..........」
第119章 江瀾,你是想跟我分手?
介於無法跟這種狀態下的溫執言講道理,最後江瀾還是不得不妥協。
但是因為被人扶著噓噓這件事實在是過於詭異,江瀾站了半天,還是申請道:「要不你松鬆手?」
溫執言也知道江瀾忍讓到這一步不容易,最終他還是鬆開了扶著江瀾的手,轉移到了江瀾腰上,臉頰貼著江瀾肩膀上,安靜地聽著。
除此之外,還有洗澡。
alpha汗腺本來就發達,過度運動之後,江瀾只覺得渾身黏黏膩膩難受得要命。
但溫執言根本不肯讓江瀾獨自洗澡。
他會牽著江瀾,耐心地在浴缸里放滿水,然後抱著江瀾一起泡在浴缸里,面對面不行,一定要江瀾坐在他懷裡。
接下來的五天之內,溫執言一直是這種狀態。
而江瀾也從一開始享受於溫執言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到後來逐漸有些麻木。
溫執言可以跟江瀾簡單交流,但是不一定所有問題都聽得明白,而且很偏執,江瀾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的。
只要江瀾問起分開的這七年,溫執言到底經歷了什麼,溫執言就會選擇沉默。
他時而清醒,時而又陷入另一個維度,反反覆覆。
五天之後,江瀾也被折騰得疲憊不堪,滿身青紫痕跡極為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