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執言反駁:「我狀態好得很,精力旺盛,一天一夜不睡覺我都不覺得困。」
江瀾說:「但你這幾天幾乎長在我身上,這很反常,我有點害怕。」
溫執言幽怨:「你厭煩我了?」
江瀾冤枉:「我巴不得把你拴在我褲腰帶上,走哪帶哪,但這是在你身體沒有問題的前提下。」
其實不怪江瀾擔心。
兩人在一起轉眼幾個月,大多數時候都保持著一種在光明正大之下又偷偷摸摸的狀態。
具體相處方式,大抵就是江瀾每天會接送溫執言上下課,兩人會一起吃三餐。
溫執言周末去做兼職的話,看江瀾的時間,如果江瀾學生會有事要做,或者接了畫圖的單子,溫執言就讓江瀾忙自己的事,等他回來之後,兩人一起吃個晚飯,散散步,然後各自回寢室。
如果江瀾沒事,就上午把溫執言送到學生家所在的這座別墅里,然後回學校,到了溫執言快結束的時候,再去接他回來。
大學生談戀愛,在校外租房同居的不是什麼罕見的事,但溫執言和江瀾卻默契地誰都沒提過這件事。
他們只會在校外,或者更隱蔽的地方,偷偷親吻對方。
只有聖誕節那晚,江瀾帶著溫執言參加了學生會的聚會,江瀾不勝酒力,在一場場你來我往的酒桌遊戲中醉的不省人事。
醉的不止江瀾,那一晚,喝到最後,清醒的人才是少數。
比如溫執言,比如寧瀟。
溫執言在架著江瀾準備拋下其他醉鬼先離開時,還被寧瀟攔了下來,想讓溫執言把江瀾交給他。
溫執言理都沒理寧瀟,但心裡卻不爽的厲害,於是他拐著喝多了的江瀾,自運動會前那晚的一時衝動,第二次,踏進了校外的小旅館。
有了情侶的身份,江瀾在後半夜酒醒了不少以後,借題發揮,第一次和溫執言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互幫互助行為。
原本是值得他興奮三天三夜的事,卻被第二天宿醉後的頭痛欲裂掃了興。
而溫執言不知道是因為生寧瀟的氣,還是生江瀾醉酒的氣,事後竟然開始裝糊塗。
江瀾試探了幾次,想要和溫執言搬出去住無果後,他也沒強求,兩人便再次恢復了之前青澀純情又都會留給對方一定空間的小甜蜜狀態。
總體而言,相敬如賓,感情和睦。
但很快,溫執言就變得不對勁兒起來。
越是臨近考試周,溫執言卻開始越是一反常態的粘著江瀾。
早上等不到江瀾去omega宿舍門口接他,他就已經先一步站在了江瀾宿舍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