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有什麼可怕的?」
溫執言似乎在清醒以後,並不能完全記清楚他在易感期階段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問江瀾:「我說了什麼嗎?」
江瀾搖了搖頭,語氣慵懶中帶著幾分故作輕鬆:「跟你以前差不多,三棒子打不出來個屁,就知道禍害我。」
溫執言失笑,他沒動,依舊坐在那兒,垂了眸,低聲道:「抱歉,瀾哥。」
江瀾不愛聽溫執言的道歉,他有些煩躁道:「別說這些沒用的。」
溫執言抿了抿唇:「那說點有用的。」
江瀾放下手臂,看向溫執言:「什麼是有用的?」
溫執言抬眸,看向江瀾,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嘴上道:
「實不相瞞,我雖然有做過易感期近期會到來的準備,但是我沒想到它真的會在這個時候來。」
「我沒有想要拿這件事來脅迫你,或者說,讓這件事打亂你的節奏,讓你立刻跟我和好。」
「瀾哥,我是想說,你不用因為心軟,或者同情......」
江瀾打斷溫執言:「我沒有。」
「不是因為心軟,也不是因為同情,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alpha的易感期,並不像omega的發情期那樣規律,易感期更像是alpha體內的信息素在某一階段達到了某種飽和度,需要這樣一個契機來向外釋放。
這個和alpha本身的身體狀況相關,沒有人比江瀾更了解這其中難以控制的痛苦。
「那我們.......」溫執言看著江瀾,欲言又止。
江瀾嘖了一聲:「準備好公關吧,溫總,我們在觀眾的視線里平白消失了一個星期,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不了了之的。」
溫執言這些天的控制欲達到了頂峰,不允許江瀾在他視線範圍之外,不允許江瀾提起別人的名字,甚至不允許江瀾的注意力被其他事情分散。
江瀾就連手機都沒能消消停停的看過。
但他不看也知道,對於他和溫執言突然消失這件事,外面會議論成什麼樣。
溫執言問江瀾:「你想公開嗎?」
江瀾聞言,沉默半晌:「其實我不是很在意。」
不是很在意。
那說明,還是有在意的。
溫執言知道,江瀾只是在自己的事業,和溫執言之間,選擇了溫執言。
溫執言道:「但我在意,瀾哥。」
江瀾自己可以不在乎他這些年辛苦打拼,吃了多少苦頭,遭了多少罪才走到今天這一步,但溫執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