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沒想過那麼多,他懶洋洋地趴在原處,有些不願意道:
「你是這些年又添了什麼新的毛病嗎?那麼想看我痛?」
溫執言下床,給江瀾倒了杯溫水,讓他潤潤嗓子,否認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但以前你都會喊疼。」
不僅喊疼,還會發脾氣罵人。
被溫執言咬一口,信息素互斥的後遺症能讓江瀾難受的三天吃不下去飯。
但alpha咬人是本能,溫執言很克制地儘量不在情緒來臨的時候去咬江瀾,不願意的是江瀾。
江瀾寧願事後難受三天,也一定要隔段時間就讓溫執言咬一口。
那種疼痛讓江瀾覺得真實。
真實地和溫執言在一起,真實地被溫執言愛著,真實地擁有著溫執言。
剛剛也是,他察覺到了溫執言的欲望,就主動發起了邀請。
但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江瀾甚至還升起了一絲詭異的遺憾感。
此時上頭的感覺略微緩解,江瀾半杯溫水下肚,才終於反應過來,這的確不對。
他坐起身,看著溫執言。
兩人面面相覷,江瀾面色逐漸變得古怪,他問:「溫執言,你的信息素,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溫執言矢口否認:「不可能,瀾哥,搞不好是你的問題。」
溫執言此話一出,江瀾也不禁陷入了自我懷疑。
他這些年確實不是很健康。
他不知道頻繁的易感期會不會對自己的信息素產生影響。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間誰都不說話了。
良久,還是溫執言先開了口:「瀾哥,你困了嗎?」
江瀾怕被溫執言繼續纏問,連忙就坡下驢:「我困死了,快睡吧。」
溫執言便關了燈,和江瀾肩挨著肩躺在床上。
但在睡前,江瀾卻又突然想起來了一件重要的事。
他又伸腿勾了勾溫執言的腳丫子道:「我有個事兒想問你。」
他這話一出口,溫執言整顆心就又跟著懸了起來,他小心翼翼又若無其事道:「什麼?」
江瀾想了想:「季晚星最近給我選了三個本子,我有點拿不定主意,想跟你商量商量。」
溫執言一聽是正事,懸著的心又落了回去。
他很喜歡江瀾這一點,分享欲很強,以前就是,不管是生活上,學習上,還是工作上,有什麼問題都很喜歡跟溫執言商量。
其實大多數時候,江瀾自己都是已經有了主意的。
他只是需要有個支持他選擇的人,而溫執言恰好可以完美的充當這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