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贓沒有實質性證據,造假證更是行不通,關於盜竊的罪名,必然不會成立。
但他們要做的,是先拖延時間,趁機鎖定Alex行騙的網站,再順水推舟加快Alex狗急跳牆的速度,讓他虛驚之後,早日收手,趁早解決了這件事。
但江瀾聞言卻不禁有些遺憾:「那Alex現在被抓進去,還能繼續行騙嗎?萬一我媽和杜桐月那邊沒有吃到教訓......」
溫執言閉著眼靠在江瀾胸口,昏昏欲睡:
「他又不是一個人,他有團伙的,而且警方關不了他幾天就會放他出來,放心吧,你妹妹和她那個閨蜜都沒什麼腦子,很快就會繼續被騙的。」
如今的社會,資本的力量是絕對不能小覷的。
杜桐月的事既然有了眉目,溫執言看起來又一副十拿九穩,勝券在握的模樣,江瀾便也跟著放下心來。
接下來的幾天,溫執言也沒再去公司,只在山莊裡陪著江瀾無所事事。
睜眼就是中午,吃飽喝足,下午做點兒打發時間的戶外活動。
第一天,溫執言本來想帶著江瀾去打高爾夫,但江瀾對這種高雅的活動興趣不大,於是他們就在球場裡選了一塊較為平坦寬敞的地方打了一下午羽毛球。
第二天,他們搬了兩隻小板凳,在禁止釣魚的區域,釣了一下午魚。
第三天,溫執言帶江瀾去了馬場,教他騎了馬。
到了晚上,江瀾會給溫執言兩個小時的私人時間,讓他去處理公司的各項工作郵件,自己就倒上一杯貴得令人髮指的紅酒,從房間偌大的投影牆上,看劉成喜導演過去的作品,研究他過去男主的特點和拍攝風格。
兩個小時之後,溫執言做完了手頭上的事,就開始在偌大的套房裡盡情做些快樂的事。
他們在與世隔絕的帝都郊外,甜甜蜜蜜,放飛自我,沒羞沒臊,虛度光陰。
直到兩人離開莊園,回到家的那天下午,山莊的負責人才和警方溝通,說是誤會一場,失物已經被找回,警方這才將Alex那群人放了出去。
溫執言在接電話的時候,江瀾正在研究著家裡那道消失不見,被法式復古玻璃門取而代之的牆壁。
「怎麼樣了?」
他在溫執言掛斷電話之後問道。
溫執言道:「網站已經鎖定了,但伺服器不在境內,處理起來要浪費一點時間。」
江瀾蹙了蹙眉:「會不會出什麼岔子?」
眾所周知,這種詐騙案,最終能結案的往往只有一部分,還有很大部分人在被騙之後再怎麼報警都是無濟於事,只能認栽。
溫執言搖頭:「相信專業人員的業務能力,送到嘴的功勞都吃不進去,那就是體系的問題了。」
江瀾聽他這麼說,便也放下心來,至於後續的事,就不是他該關心的了。
但顯然,他再一次低估了杜桐月對江母的重要性和影響力,也再一次,高估了江母的為人。
在江瀾準備進組的前一周,他意外地接到了江母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