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得到平時你每次都正正經經,我一開會你就來花活兒?」
江瀾憤怒地在溫執言飽滿的胸肌上啃了一口:「明明是你故意算準的,為了讓我丟臉。」
溫執言冤枉:「我又不是先知,我怎麼知道你今天早上,到底是會說早上好,還是說你昨晚好棒?」
江瀾啞然,溫執言又道:「畢竟我每晚都很棒。」
江瀾被他氣笑了,抄起一個枕頭砸向溫執言:「好你個不要臉的混球!看我不捂死你!」
溫執言被江瀾捂在枕頭下,只能伸手去擰他的腰。
江瀾腰間一癢就鬆了力道,溫執言便趁機借力翻身將江瀾按在身下。
江瀾不服,誓死要給溫執言一個教訓,蜷著腿用腳丫子去蹬溫執言的胸口。
溫執言不講武德,直接去撓江瀾的腳心。
氣得江瀾拼命掙扎,開始在床上肆意扭動,翻轉,最後才終於得逞,張著大嘴咬在溫執言的蘋果肌上,給他留了個圓溜溜的整齊牙印兒。
還掐著他的脖子逼他叫爹,讓他給自己道歉。
溫執言歉是道了,但叫爹這事兒還得再商量,他笑著捏著江瀾的手腕:「你確定嗎?你昨晚才......」
江瀾一聽溫執言話鋒不對,立刻鬆開他脖子上的手,去捂他的嘴:
「我今天就好好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兩人打打鬧鬧,嘻嘻哈哈,唧唧歪歪,罵罵咧咧折騰了快兩個小時,赤裸的上半身上一堆曖昧不清的牙印兒的溫執言,才將頭髮亂似雞窩的江瀾真正從被窩裡拖出來。
兩人擠在洗手台前洗漱完,收拾整齊,坐在餐桌邊人模狗樣地吃飯時,季晚星才找上了門。
她神采飛揚,精神抖擻地對溫執言問了聲好。
溫執言優雅地點了下頭,邀請她:「要一起吃點嗎?」
季晚星看了看時間,拉開椅子坐在兩人對面:「快三點了,你倆吃的這是哪一餐?」
不等溫執言回答,她又看見了溫執言敞開的領口中,星星點點的斑駁,嘖了一聲,好心勸誡:「溫總你這得打狂犬疫苗。」
江瀾白了季晚星一眼:「你才是狗。」
季晚星嗐了一聲:「虧我忙前忙後,連軸轉到現在才好不容易把你的事解決完,你連聲謝謝都沒有,張口就罵人家,真讓人傷心。」
傭人給季晚星添了碗筷,季晚星二話沒說,一口氣就往嘴裡扒拉了半碗飯。
江瀾這才想起自己的事,問季晚星:「這麼快就解決完了?」
季晚星點點頭,往嘴裡塞了塊紅燒肉,含糊不清道:
「溫總沒跟你說嗎?多虧了溫總幫忙,很順利,喜導那邊已經在讓我催你安排好時間回去拍戲了。」
江瀾看向溫執言,有些驚訝:「這麼快?」
他昨晚之所以沒問,是以為這事兒還有得磨,不想在和溫執言單獨相處的時候,說這些掃人興的垃圾事。
溫執言嗯了一聲:「本來也不是什麼難處理的事,他們無非是想從你這兒拿到足夠的好處,終歸還是要息事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