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瀟看著溫執言道。
他此時心情極為複雜,雖說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知道溫執言和江瀾之間關係匪淺。
也知道溫執言似乎對江瀾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占有欲,而江瀾對此也不反感,就那麼心甘情願的跟著溫執言瞎混。
但alpha和alpha在一起,實在不是什麼大眾的事,他便也不曾覺得這兩人之間會是情侶關係,頂多是一種相互依靠的,病態的友情。
如今親眼所見,過去所有解釋不了,難以理解的事,便都說得通了。
溫執言收起自己的手機,垂眸看著寧瀟,沒否認:
「我早在很久之前,就警告過你,別離江瀾太近。」
寧瀟說:「你們搞同性戀這件事,會毀了江瀾的前程。」
溫執言沒有義務多跟寧瀟解釋什麼,他淡淡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寧瀟長這麼大幾乎沒碰過壁,年少的時候,就在江瀾這兒碰了一次。
如今到了該穩定下來的年紀,依舊對江瀾念念不忘,沒想到卻再次碰壁,還當了小丑。
他揚起的笑容間帶了兩分自嘲,問溫執言:
「你剛才故意讓我看見,就不怕我偷拍了照片發到網上嗎?」
溫執言搖頭:「寧瀟學長,你是個很優秀的omega,過去就不曾用過什麼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如今更不會。」
寧瀟雖然會別有用心,別有目的,但是說到底,不是什麼心機深沉的壞人。
正如溫執言所言,他家世上乘,長相上乘,是個優秀的omega,他有自己的驕傲。
寧瀟心裡帶著氣,嗤了一聲:「也就你這句話,讓我沒有那麼討厭你。」
「但你也大可不必用這種方式來膈應我,非要讓我親眼瞧見。」
溫執言道:「但這種方式更直觀有效不是嗎?」
寧瀟說不出否認的話,他原本對江瀾就是一種隱隱的好感,和多年沒得到過的不甘心和念念不忘。
如今親眼看見了江瀾和其他alpha搞在一起,頓時就死了心,甚至打心底對搞同性戀這件事有點難以接受。
他沒再跟溫執言說什麼,徑直轉身回了包廂。
溫執言這才不慌不忙地下了電梯,親自去前台收銀那邊結了帳。
只是結帳時,他卻並沒拿出江瀾的手機,而是刷了自己的卡。
聚會的事,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寧瀟的出現也並不曾在江瀾和溫執言心中掀起絲毫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