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也算不錯。
證明我還是有價值的。
我很喜歡這項任務就是了。
我只需要很簡單的把槍口對準他們,或者把刀尖對準他們的致命之處,大多數情況下他們就會服軟了。但也有少部分情況,那就需要我做的徹底一點。
我總能成為每一場戰鬥中的勝者。因為在每一次的戰鬥中,我都不用起考慮自己會不會受傷、會不會死亡。而那些所謂的亡命之徒卻有太多顧慮,不能在戰鬥中全力以赴。
在賭命或拼命這件事情上,大概沒有人能贏過我。
我再一次贏得了醫館保衛戰的勝利。
這次是因為森醫生沒能徹底治療好那個組織的小成員而導致小成員在離開醫館之後又因為傷口感染髮起了高燒。他們要為小成員,所以這才決定砸了森醫生的醫館。
這是一個很拙劣的藉口。
拙劣到我都懶得複述清楚當時的情況。
總之,還是我贏了。他們狼狽的逃離了醫館,給我們丟下了一堆狼藉和一具還算柔軟的屍體。
我輕車駕熟的拽住那具屍體的腿,把他往門外拖去。只需要把屍體扔出門外,自然會有人來收拾。屍體在被拖拽的過程中就有血液流了出來,在地面上留下了長長的痕跡。
這是必要的善後工作。在將輸液架和手術器具以及各種用具設施都回歸原位之後,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拖地,拖去人來過的痕跡,拖去血液的痕跡。最後將重新變得乾淨的醫館噴灑上消毒液——至此,全部清潔工作宣布結束。
要處理血跡當然不是為了掩飾殺人,在擂缽街以及擂缽街所能輻射到的附近區域,死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甚至被扔出醫館門口的屍體還能在無形之中起到震懾作用。
就在拿起倒落的輸液架的時候,我被森醫生叫住了。
“風間君。”
“嗯?”
我歪頭不解。但是順著森醫生手指的方向看向我的胳膊的時候,我才發現在剛才的打鬥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胳膊已經被利刃劃開了一道不算深的傷口。
這種傷對我來說算不上嚴重。如果森醫生不提醒我的話,我甚至感覺不出來我已經受傷了。
“血要滴落到地板上了。”他說道。
森醫生在說這話的時候,就正在歸置藥櫃。他甚至不用看每個藥瓶上寫了什麼文字說明,就很熟練的將藥瓶分門別類的在藥櫃裡放好。
這只是小傷,我完全能放任它自己癒合。可是在看到森醫生處理完藥瓶又處理繃帶等醫用品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說出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