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本不該如此。
但是森先生還是回歸到了日常態度。
他像是什麼都沒察覺到一般,一如往常的和我對話,和我互動。我也沒有再提過那次生病發燒的事情,就仿佛那次混亂的失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我想,我應該學習一下在森先生面前該如何更好隱藏自己的心思。
只不過還沒等我將想法付諸實踐,我和他就都各自忙碌了起來。
我帶森先生去了港口黑手黨。
與其說是森先生加入港口黑手黨的引路者,更不如說我是強迫他對組織忠心的牽制者。
他成為了首領的私人醫生,日常任務就是負責首領的身體調養和治療。而我則還搖擺於紅葉姐和武鬥部之間,我和森先生基本上沒有交集可言。
但我依舊會很開心。
因為我和他在同一個地方工作。
在事務所的時候偶爾也會和他碰面。每當他看到我的時候,我基本不是去執行任務的路上,就是剛執行完任務回來復命。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兩種狀態下的我很酷。
所以在這時候讓森先生看到我的酷,我就會開心。
森先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這表現為了他在加入港口黑手黨不久之後就得到了首領的信任。
而我對組織的付出大概也是有成效的。可能是因為我的任務成功率為100%,也可能是因為我的異能力潛力,在那之後不久,我就得到了首領的單獨召見。
“風間。”
“是,首領。”
我低頭向首領行禮。我的視線從地面往前划過。就看到兩條被長靴緊緊包裹住的小腿,還有過膝的白大褂下擺。森先生就站在首領的下手位置,他就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我。
“你的潛力我都看在眼裡。”首領的聲音蒼老而陰冷,“這段時間,不論是紅葉,還是大佐,都告訴我你是一個值得培養的好苗子。”
“多謝首領。”我不知道他突然找我是做什麼。
伴隨著首領的話音落畢,我的身前就出現了一個文件夾。而那遞文件夾的雙手乾淨白皙,骨節分明,是森先生。
他竟然已經兼任首領的秘書一職了嗎?
我為這個想法吃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