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禮物?邀請約會?這些好像適合那些感情熱烈奔放的年輕情侶,森先生也許不會很感興趣。可是我也不知道啊,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好像苦惱起來了。
但是想著在出外勤任務之前,森先生坐在辦公椅上,又用那種很真摯的眼神和語氣仰頭對我說“任務順利”的樣子,我又覺得保持住現狀,似乎也不錯。
“好像確實……很不錯的樣子。”我自言自語著,開心到都忍不住要笑出聲。
就在這時,我的頭頂突然出現一片陰影。伴隨著陰影而來的,還有一句類似於調笑的話。
“什麼不錯,狩可以說出來分享一下嗎?”
我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許久未見的臉。薩德蹲在我旁邊的草地上,雙手抱膝,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你怎麼會出現這裡?”我皺了皺眉,感覺曬太陽的好心情瞬間被驅散了。
我不想讓薩德出現。最開始我就不喜歡他,在得知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後就更不喜歡他了。他的存在意味著危機,如果可以的話,我不介意永絕後患。
“狩這麼排斥我,是已經知道自己就是索多瑪最重要的組成成員了嗎?”他甚至還揪了一根草,用手指捏著來回捻磨。
我坐起身,調整成了一個提防姿態。也就是這時,我才看到了薩德的身後,整整齊齊站著一隊裝備精良的僱傭兵。
“你想要做什麼?”我下意識的去摸槍,在將槍拿到手裡的時候卻突然想起來在剛才戰鬥中已經將子彈都用完了。
“當然是接你回家,現在港口黑手黨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你可以離開了。”薩德招了招手,他背後的那些僱傭兵就又向我逼近了幾步,縮小了包圍圈。
“不可能。”我直接拒絕,“我答應過森先生,不可能離開港口黑手黨。”
“你猜……”薩德歪頭笑,說話不疾不徐,“我和森醫生合作,幫他借前任首領之手壯大港口黑手黨勢力,又在暗殺計劃中幫他做假證據,還在他成為首領之後又給他提供生意線和人脈,我是為了什麼呢?”
“或者你猜,他許諾給我的條件是什麼呢?”
我感覺陽光好像在一瞬間涼了下來,可是我還是硬撐著氣勢反駁薩德:“森先生同樣也提供了港口黑手黨的勢力幫助你集結舊部,重建組織。”
“可是索多瑪的核心,不就是你嗎?”薩德掰著手指頭算著,“我和森醫生合作。我幫助他獲得一個完整的港口黑手黨,而他也要幫助我重建一個完整的索多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