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宴低頭,順勢湊近他索吻,被他用手指輕輕擋著:「隋宴,放開我。」
隋宴沒理會,再次湊過去,啄了下他的耳垂。
江岫白渾身像被大火撩過一般,瞬間涌動起燥熱,身體本能的欲望被無限放大。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太熟悉了。
吃到糖的隋宴理智漸漸崩塌,環在江岫白腰間的雙手越來越用力,弓著腰將臉埋在對方的脖頸處。
「岫岫。」
「隋宴,我要回房間。」
常年健身的緣故,隋宴臂力驚人,勻稱健碩的肌肉緊緊繃著,江岫白怎麼也掰不動。
他用著力掙脫:「隋宴,你快放開我。」
隋宴見他生氣了,終於失落地鬆開。
「你又要走?」
失去隋宴的支撐,江岫白宛如被抽了力,靜靜扶著牆站在原地輕咳,沒有答話。
「你要去哪。」隋宴站在江岫白對面,動作帶著幾分侷促和謹慎,跟剛才的蠻橫霸道全然不同。
「我房間就在隔壁。」
「那你還回來嗎?」
「不回來了。」
江岫白推開門,轉身時發現隋宴一副要碎掉的模樣,醉醺醺的眼睛頓時紅了。
他猶豫了下,又將門打開:「我明天回。」
隋宴眼睛微微亮起:「我等你。」
回到自己房間,江岫白身心俱疲。
躺在床上,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可心臟卻越跳越快。
…
第二天,隋宴醒來時已經是上午。
宿醉的後遺症令他頭痛欲裂,至於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他一點都記不清了。
穿好衣服,他盯著床單被罩,依稀想起一些。
這好像是江岫白給他鋪的。
隋宴頭痛,在房間內不停地踱步。
他不會做了什麼冒犯江岫白的舉動吧。
他好不容易拿到了愛的號碼牌,千萬要維持好穩重踏實忠誠的人設。
昨夜他睡得並不好,他夢見了江岫白。
夢中的江岫白非眼前的江岫白。
準確地說,夢見的是他的老婆。
因為他提離婚,他老婆好像有些傷心。
隋宴揉了下泛酸的眼眶,其實離婚那晚不能全怪他。但凡江岫白能挽留一下,他絕對不會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