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宴心情似乎不錯,收拾起來利索又乾淨,甚至插著空把浴室消毒一遍,讓江岫白先洗澡。
江岫白拉住忙碌的隋宴:「你坐下吧,我們說說話。」
隋宴目光落在江岫白的手上,輕輕回握住:「你是不是想我了。」
江岫白想要鬆開手,卻發現不能動彈。
隋宴的力氣向來大,握得很緊。但江岫白卻並不覺得疼,只是無法掙脫開。
「我就知道,你想我。」
不等江岫白回答,隋宴自問自答道。
他抬著雙眸,又拽住江岫白另一隻胳膊:「江岫白,你說我要是出差去,誰照顧你。」
江岫白被迫湊近隋宴一些,腿抵著隋宴的膝蓋,幾乎要坐在對方身上。
「自己照顧自己。」
隋宴依舊拉著他,眉頭忽然緊蹙:「我記得曾經我要出差,你說地震頻繁不讓我去。是不是從那時起,你就對我有其他的心思了?」
江岫白撩起眼帘,裡面映著隋宴深切的笑意。
幾日而已,隋宴好像突然掌握了主動權。
「隋宴。」
江岫白指尖突然勾住隋宴的手腕,輕輕蹭了下:「你要去哪裡出差?」
柔軟細膩的觸感仿佛一根羽毛撩撥著隋宴的心弦。隋宴渾身驟然繃緊:「嗯…廣州。」
江岫白勾唇笑了下:「注意安全。」
隋宴握著江岫白的手有些不自然:「嗯。」
江岫白盯著對方愈發紅潤的耳垂,眉眼彎起:「你是不是熱了。」
「奧,對!」隋宴猛地起身,「我出去涼快涼快,你等我。」
江岫白慢慢揮手:「我先洗個澡。」
…
從房間裡出去,隋宴獨坐在酒店的後花園,食髓知味。
江岫白的皮膚天生就好,摸著跟瓷器似的,冰涼光滑。
唯一的缺點就是比較脆弱,容易留疤。所以每次他都會克制一些,實在忍不住就使勁親江岫白的唇。
「隋總,我有事找你。」
聽見莫名令人討厭的聲音,隋宴沒好氣地回頭,發現是溫醇後,神色更冷,拔腿準備離開。
「隋總,您等等我。」
溫醇好不容易抓到機會,自然不肯放過。
隋宴插著兜,神色不耐:「我跟你有什麼可說的?」
溫醇被隋宴冷冽的眼神險些嚇到,畏畏縮縮道:「我想告訴你,你被江岫白騙了。」
昏暗的路燈下,隋宴氣勢凌人的眼神多了幾分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