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宴緩緩道:「我想問您,當初岫白經歷了什麼,才會被社會救助中心送到福利院。」
張院長明顯頓了下,桌下的手搭在膝蓋上攥著衣服:「隋先生,這些岫白沒同您說嗎?」
隋宴儘量保持平靜:「沒。」
張院長:「既然他不同您說,我們自然不能說,畢竟這涉及他的隱私。」
隋宴有些著急:「他有很嚴重的病,我直接問無異於對他造成二次傷害。所以我希望您能告訴我,讓我幫幫他。」
張院長輕輕搖頭:「他不告訴您自有他的想法,我們要尊重他。」
不等隋宴再問,她輕輕抬手:「隋先生,您請吧。」
隋宴張了張嘴:「您先把銀行帳戶給我。」
「不必了。」張院長笑了下,「我們也沒幫上什麼忙,就不收您的錢了。」
隋宴:「院長——」
張院長又做了請的動作,帶著老者離開。
隋宴失落地盯著破敗的庭院,心中愈發恐慌。
如果只是遭受虐待,張院長何必瞞著?
他猜測,這件事另有隱情。
看來,只能從許實新下手了。
離開前,隋宴透過破舊的木門望著福利院的內部環境。
從口袋裡取出一支鋼筆,他將支票放在石桌上,獨立離開。
回程的路上,隋宴頭痛欲裂。顧不得休息,他托陳祠幫忙尋找許實新的下落。
之前姜喚已經搜羅出許實新許多違法行為,問出實情,他要讓許實新徹底消失在江岫白的世界。
...
另一邊,《霧時》劇組剛剛結束一天的拍攝。
張臣發現,江岫白最近的狀態不太好,可能跟劇情進展有關,這兩天江岫白總是獨自坐在片場角落發呆,本就少見的笑容徹底消失在臉上。
「岫白,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祁琛跟上江岫白,擔憂地望著他,「飯量也很少。」
江岫白:「我沒事,不用擔心。」
小新默默跟在江岫白身邊,神色隱隱擔憂。最近兩天,他發現隋宴一直沒來看江岫白,也不知是不是小兩口吵架了,江岫白根本吃不下飯。
大過年的,別人都胖了好多,只有江岫白,肉眼可見地清瘦不少。
他不敢問,怕觸及對方的傷心事,但看目前的苗頭,他真怕江岫白出事。
「江哥,隋總給你送的飯是不是不符合你的胃口?我瞧你一直沒怎麼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