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總,您出差回來了。」
隋宴正在幫江岫白繫鞋帶,回眸朝他點了下頭:「昨天回來的。」
江岫白與前幾日瞧著沒有明顯區別,但隋宴幫他掖緊圍巾時,那雙清冷的眼睛微微撩起,明顯有了溫度。
「這麼冷的天,你居然不戴圍巾。」
這條金黑色相間的條紋圍巾是隋宴的,今天早晨他幫江岫白穿衣服,發現對方穿得實在太薄,將自己的圍巾裹在了江岫白的脖子上。
「你先戴著,晚上我來劇組再給你買一條。」
江岫白望著他:「你晚上還要來嗎?」
隋宴:「以後我每天都來。」
江岫白「嗯」了一聲,將下巴埋在圍巾里,任憑隋宴幫他披上劇組裡專用的軍大衣。
這裡目前只有零下一兩度,江岫白雙手完全縮在袖子裡,不願拿出來。
眉眼實在凍得難受,他抬手揉了下冰涼的睫毛,好奇自己前幾日怎麼不覺得這裡冷。
「之前我記得你的鞋不長這樣。」隋宴蹲下摸了摸,「大冬天的,裡面都沒加絨。寒從腳起,你肯定會生病。」
江岫白盯著自己的腳:「劇情需要,在拍攝張雨棠離家的戲份。他走之前,就是穿著學生板鞋。」
隋宴眉目緊鎖:「但可以在裡面放加熱鞋墊,你的腳冷不冷?」
江岫白沒說話,注意到張臣笑著的眼睛。
其實張臣早就提醒他了,小新也給他買了,但前段時間他過得渾渾噩噩,這些生活細節早就被他忽略。
「我晚上給你帶一些過來。」
「嗯。」
完成走位,江岫白插空與隋宴在房車裡吃早飯。小新雖然沒說話,眼裡卻笑盈盈的,默默在一旁吃著肉包。
「岫岫,你再吃兩顆蝦仁餛飩,早晨還沒攝入優質蛋白。」
隋宴叼著麵包,用勺子輕輕送到江岫白嘴邊。
江岫白沒遲疑,先咬了一小口,將嘴裡的東西咽下去後,鼓著腮幫子嚼起整隻餛飩。
暗中打量的隋宴被可愛到了。
昨晚,江岫白哭完,倒在他懷裡睡下。
他幾乎一晚沒闔眼,每當江岫白做噩夢或者呼喚他的名字,他都會像哄小孩子一樣,順著江岫白的後背,讓對方感知到他的存在。
「還有幾天,你要過生日了。」
隋宴又餵給江岫白幾顆堅果:「你想怎麼過?」
江岫白沒特別的需求,最近劇組日夜趕工,爭取在三月中旬殺青。如果想請假或者休息,基本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