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樾:「……」
隋宴:「他愛錢更好,我有錢,這樣他會愛我一輩子。」
陳祠:「哥們,之前沒看出你這麼戀愛腦啊。」
隋宴:「我只是想跟大家分享這件高興的事,他的人品我心裡有數,你們不用替我擔心。」
孟卿:「等你們錄完綜藝,抽空我們一起吃頓飯。不過我勸你,最好和岫白確認一下,別到時空歡喜一場,自己偷摸哭。」
隋宴:「你們怎麼就是不信呢…」
...
入了夜,江岫白的燒終於褪去。沒了直播機位,隋宴更自在一些,握著江岫白的手用面頰輕蹭,整宿都未鬆開。
從今天起,他要學著適應身份的轉變。
一想到能比前世更早兩年得到江岫白的心,他喉結微動,心中涌動著難以言說的暖意和興奮。
他望著江岫白濕潤的眼睫逐漸入了神,輕輕伏在床邊。前一世,他如果能提前知道江岫白的遭遇,兩個人的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他不怪江岫白沒告訴他,只怪自己沒用,這麼晚才發現。
這一世,他的人生已經沒有任何遺憾,可上一世,他愧對江岫白的,卻怎麼都無法彌補。
第二天清晨,江岫白獨自醒來。
床邊立著一把椅子,柜子上的毛巾還是溫的,隋宴明顯照顧他一整夜。
他的頭昏沉沉的,不自覺浮起昨晚的記憶。
他好像喊隋宴老公了。
是他的錯,當時的情景令他思緒不受控制,沒能抑制住心中對隋宴真實的感情。
過了一夜,也不知隋宴是怎麼想的。
隋宴會不會懷疑他的身份?
如果隋宴問,他打算怎麼回答?
他刷著牙,心神不定,絲毫沒注意到隋宴端著早餐走進來。
這個時間還不到凌晨六點,其他嘉賓都還沒醒,隋宴端著的早餐不用猜,肯定是自己做的。
「你醒了。」
隋宴靜靜地靠在浴室門前,盯著江岫白的臉:「身體還有不舒服嗎?」
江岫白:「沒,好多了。」
隋宴湊近,探了探他的額頭:「下次遇到這麼難的挑戰,一定別再勉強。你要是再把自己弄病,我要生氣了。」
這番話,略微強硬,以至江岫白怔了下,慢吞吞地用毛巾擦著臉。
隋宴面色很嚴肅,很少這樣跟他說話。
「好。」
隋宴牽著他來吃早飯,邊盛粥邊囑咐道:「碳水、蛋白、維生素、堅果,這些營養缺一不可,早餐你必須都吃一點。從今天開始,我要嚴格管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