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少爺受委屈了,什麼破節目組。]
[這節目是不是想走黑紅路線?這些設定雖然比較新穎,但也太難了。簡哥剛剛逃跑的時候,我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我去關注江岫白了,沒想到他是個面冷心熱的人。]
時間已經來到晚上九點。
江岫白實在沒有力氣,坐在樹下原地等待隋宴。
他們倆的方向似乎不統一,走了很久依舊相隔500米,他索性不再移動,讓隋宴找他。
這個方法果然奏效,十分鐘後,前方出現一道高挑的身影。
江岫白舉起手電,高聲呼喊道:「隋宴!」
隋宴停下腳步,猛地轉身看向他。
下一秒。
隋宴跑到江岫白身邊,將他擁入懷中。
久違的溫度再次包裹著全身,江岫白用力將頭埋在隋宴的頸窩,雙臂牢牢圈著隋宴的腰。
「剛剛森林裡出現了原始人,我很怕他們將你捉走。」隋宴的手掌溫柔地拍著江岫白的後背:「幸好你沒事。」
「他們找到我了,但是我跑得快,我當時很害怕。」夜晚溫度下降,江岫白的聲線帶著一絲鼻音,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這番話竟著些一絲難以察覺的撒嬌。
隋宴緊鎖眉頭:「那你有沒有受傷?」
「沒。就是衣服髒了。」江岫白道。
隋宴:「那就好,我們趕緊回去吧。」
「嗯。」江岫白點頭。
回去的路上,江岫白把遇見簡松柏的事和隋宴說了:「我見他餓著肚子還受了傷,把三明治分他兩個。」
他的語氣很認真,稍微帶著些鄭重,將每個細節都講給隋宴聽。他認為,物資是兩個人的共同財產,他分給其他人,隋宴有必要知道詳情。
隋宴雖然在意物資,但也知道江岫白出於道義,分給簡松柏是正確之舉。但他的關注點,卻有些跑偏。
「你怕他餓肚子?」
「嗯。」
「你還給他包紮傷口了?」
「沒,他自己來的,我舉著手電。」
「你怎麼沒讓他跟著咱們?畢竟他那麼可憐。」
「可以嗎?」江岫白認真發問,「你如果想收留他,我們可以回去找他。」
「我——」隋宴一噎,萬般情緒突然湧入心頭:「你怎麼不關心我有沒有受傷?」
江岫白當即停下腳步:「你受傷了?」
隋宴眉頭微皺:「嗯。」
江岫白拉著他的胳膊,輕輕打量:「哪裡?」
隋宴:「心裡。」
江岫白:「隋宴,你別鬧。」
隋宴沒再理睬他,悶頭朝前走著。
[哈哈,隋總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