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白三年的死忠粉表示,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露出這樣的表情。]
[拜託,兩人錄完綜藝也要繼續保持聯繫!]
隋宴教江岫白玩的方法叫跑得快,誰手中的牌先出完誰勝出。
玩牌時,江岫白狀態比較鬆弛,倚在靠枕前緩緩出牌,絲毫沒有隋宴那般運籌帷幄的模樣,第一局便輕鬆勝出。
隋宴詫異一笑:「輕敵了。」
江岫白薄唇微揚,含著似有若無的笑:「還玩嗎?」
「當然玩。」隋宴願賭服輸,將臉湊到江岫白面前:「你想貼哪裡都行。」
江岫白故意捉弄他,把紙條貼在隋宴一側鼻翼上:「湊夠兩條,你就是牛魔王。」
隋宴輕輕挑眉:「等你輸了,我也要貼在你的這個位置。」
江岫白忍著笑:「隋先生,這種方式不可學。」
隋宴:「兩頭小牛成雙成對,也不寂寞,多好?」
江岫白被隋宴成功帶偏,認真地問:「我們要去耕地嗎?」
隋宴被江岫白的可愛萌到,眼底涌著溫情:「你不用耕地,都交給我。」
江岫白舉著紙牌,輕輕掩面:「吃白食啊。」
「不算白食。」隋宴捋好牌:「你負責陪著我就好。」
[這兩人太搞笑了。]
[居然認真討論著變成牛的生活。]
[不得不說,牛霸總也挺寵。]
[哈哈,牛霸總。]
幾局結束,隋宴成功在江岫白的臉上貼了幾張紙條。江岫白玩累了,蜷著腿趴在枕頭上,渾身處於非常放鬆的狀態,慢慢閉上眼睛。
算起來,他最近基本上保持三天吃一次藥的頻率,甚至有一次達到四天。他打算等錄完綜藝,再去醫院複查一次。
如果可以不用吃藥,他就不再吃了。
「隋宴,我好像餓了。」
江岫白覺得自己像只小豬,明明剛吃完飯沒多久。
「還有兩袋肥汁寬粉,你想吃嗎?」
「嗯,想吃。」
隋宴笑話他:「你最近胃口不錯。」
江岫白:「嗯,在養膘。」
隋宴:「心情也不錯。」
江岫白:「還好。」本來他還因為愛情捕手的事傷神,擔心隋宴誤會他,但後來想通了。因為他準備了一個妥善的計劃。
肥汁寬粉的味道比較重,兩人特意搬到樹屋下面吃。江岫白雖然喊餓,實際上只能吃兩口,剩下的都被隋宴解決。
吃完飯,江岫白靠在隋宴身上,愜意地閉著眼。周圍雖然依然是連綿不絕的蟲鳴聲,卻遠沒有那天他獨自面對黑夜時那麼可怕,甚至成為他的助眠交響樂。
隋宴見江岫白乏了,將外套脫下披在他身上:「想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