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宴握著江岫白的手緩緩收緊:「你覺得呢?」
江岫白灼灼地盯著隋宴,笑而不語。
[好傢夥,兩人終於開始打直球了。]
[之前隋總給岫白做了那麼多次飯,岫白得欠隋總幾個吻啊。]
[乾脆岫岫以身相許吧。]
[啊啊啊,好曖昧!我好喜歡!]
喝完梨湯,隋宴帶著江岫白來到其他樓層。兩人心照不宣,默契地沒有再提起結帳的事。
「上面是不同的約會場地,看看你想去哪。」
兩人來得較晚,其他組已經占了四層。江岫白在沒有人的樓層選了選,說:「去做陶藝怎麼樣?」
隋宴藝術細胞比較缺乏,對這類並不擅長:「可以是可以,但陶藝是不是比較難?」
江岫白:「還好,我們可以簡單做個杯子或者花瓶。」
隋宴跟著他,聲音故意壓低:「江老師,我不會怎麼辦?」
江岫白:「我教你。」
隋宴雖然沒嘗試過陶藝,但也知道大概步驟。其中拉胚比較難,沒有功底很難做出想要的造型。
如果江岫白打算教他,估計會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從他背後緩緩摟著他,手把手地帶著他。
「可以。」這次隋宴回答得很痛快。
[剛剛隋宴在想什麼?那麼興奮。]
[沒準是澀澀的事。]
[想老婆呢唄。]
[我在網上看了隋宴的爆料,他真的很花心嗎?瞧著不像啊。]
[那些料估計是假的,沒看今天江岫白親他一下,耳朵都滴血了?]
來到六樓陶藝室,隋宴倚著江岫白開始選造型。他想做兩套杯子,以後結了婚,搬到婚房可以當情侶杯使用。
感受著右肩的重量,江岫白偏頭看向隋宴。久違的感覺浮現心頭,兩人結婚後,隋宴只要坐在他身邊,必定是這樣黏著他,蹭著他,倚著他。
他收回思緒,溫聲問:「想做什麼?」
隋宴:「情侶杯。」
江岫白開始挑選杯子的造型:「看看你喜歡哪個?」
隋宴的肩又朝他貼緊一些:「我都喜歡。」
江岫白笑了下:「那就這兩個吧。」
[隋宴好像一隻黏人的大狗狗。]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高冷霸總。]
[預感兩人確定戀愛關係後,隋總是被拿捏的一方。]
[你們看隋宴的眼睛沒,每次看江岫白,都綻著星星。]
兩台嶄新的拉胚機置於對面。
江岫白剛要給隋宴講解具體步驟,迎面走出來一位中年女士。
女士笑容優雅:「你們好,我是你們的陶藝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