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唇邊似有笑意:「看來隋少爺確實有些本事。」
隋豫鄺以為他上了鉤,眼底蘊著潮湧:「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去吃飯?」
那天看到隋宴的戀情新聞後,他第一眼便覺得江岫白姿色不錯。最近他爹總拿隋宴刺激他,倘若真能搶了隋宴的男朋友,一定能噁心到隋宴。
江岫白溫和地笑了下:「我還約了人,就不打擾隋少爺和好友聚會了。」
這一次,隋豫鄺沒再阻攔,目光在江岫白身上流連,目光中滿是戲謔地同好友們說:「信不信,不出一個月我就能把他睡了。」
旁人奉承著:「憑藉隋少的能力當然可以。」
...
江岫白回到溫泉室時,隋宴剛剛結束通話。他遞給隋宴一杯果汁,把偶遇隋豫鄺的事情講給隋宴聽。起初隋宴還算淡定,聽完錄音後臉越來越沉,像一頭暴怒的獅子,額前青筋凸起,恨不得殺了隋豫鄺。
江岫白從未見隋宴像今天這麼生氣過,攔著隋宴,輕輕摸了摸他的頭溫聲安撫:「上一世隋豫鄺聯合他爹給你使了那麼多的絆子,這回該我們反擊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隋廣安勾結外人謀取自身利益的證據,為了一己私利不惜拿集團的發展做賭注,這些是你爺爺的底線。」
隋宴臉色陰沉可怖:「嗯,我知道。」
江岫白握住他的手:「但我擔心倘若有一天你真的將證據交到爺爺手上,他會不會懷疑你的動機?」
隋宴儘量憋著心裡的火:「我們問心無愧就好,他真要懷疑,誰都攔不住。」
「嗯。」江岫白抬手,十分自然地捏了捏隋宴的耳垂:「彆氣了,我們該出發了。」
隋宴順勢將他摟在懷裡:「寶寶,我怎麼可能不氣?他羞辱你比羞辱我更令我無法接受。」
江岫白掌心撫著他的後背:「無所謂,我不在乎。」這一世的變數太多,他只想和隋宴安安穩穩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隋宴氣憋在胸口,悶悶地用頭蹭著江岫白。
...
晚上六點,兩人抵達老宅。
這裡位於半山腰,是三十年前隋老親自參與設計,為妻子翻新重建的一座蘇式園林。
「我奶奶是徽州人,爺爺投其所好,建了這座園林送給奶奶當生日禮物。」
江岫白牽著隋宴漫步,笑著看他:「當初你帶我來這裡過年,和我說過這些。」
隋宴恍然失笑:「有時候我還不太適應,總忘記我們已經結婚三年這件事,就像剛戀愛一樣。」
江岫白調侃:「有新鮮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