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明顯不願被隋宴這麼搪塞過去,側躺在床上,微微撐著頭:「讓我看看你剛才拿著什麼東西。」
隋宴看他一眼,眼裡莫名充斥著興奮。
「沒什麼,你今天穿的衣服。」
江岫白不解:「不是洗了嗎?」
「嗯。」隋宴背對著他,沉聲道:「烘乾了,我想帶回去。」
「帶這衣服做什麼。」江岫白坐起來,不太理解隋宴的腦迴路。這衣服日常又不能穿,他估計不會再穿第二次。
「你不覺得你穿上它,像個柔弱矜貴的小王子嗎?」隋宴眸子裡煥發著亮光,幽幽盯著他:「我想以後和你玩個遊戲。」
遊戲二字江岫白猛地一聽沒理解,後面逐漸琢磨出味兒來。
隋宴喜歡角色扮演,他是知道的。
「玩什麼?說詳細些。」江岫白重新靠在床上,面朝著他,雙眸微微笑了下。
「我扮演魔鬼,你扮演被我擄走的王子。」隋宴臉皮再厚,當著心上人的面說出這些,仍有些不好意思。
他垂著眸,生怕江岫白不答應:「行不行?」
江岫白眼裡閃爍著捉摸不透的神色,撩起眸,審視著隋宴:「行。」
「現在就可以。」
話音剛落,他原有的睡衣被一雙滾燙的手掌褪下。
「岫岫,你要掙扎一下,不能馬上從了我。」
「嗯…」
「你能再說幾句台詞嗎?」
「說什麼?」
「罵我骯髒,寧死不從的那種。」
「…隋宴,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不說也行,我自己腦補。」
...
兩天過去,節目組為大家貼心地準備了戶外行程。江岫白覺得自己也算運氣好,如果是昨天出來玩,他未必能撐著走下全程。
至於原因,身為罪魁禍首的隋宴一臉無辜。
他們今天來的是一家特色海洋館,為了增強大家的旅行體驗,節目組特意包場,空蕩蕩的場館只有幾個人,無論觀賞哪種魚類都有足夠的時間。
位於展廳中央最熱門位置是一片體積龐大的透明觀賞區,五顏六色的魚群在裡面蹁躚起舞,藍色水母閃爍著磷光,仿佛有道光束吸引著他前行。
他回身看了問其他人,發現大家不知何時竟消失了,空蕩蕩的場館裡只剩他一人。
他微微蹙眉,剛想聯繫隋宴,雙眸被一道光恍惚間晃了一下,他抬眸,發現照著自己的白光是從水面上映射下來的,落在神秘瑰麗的珊瑚群中,像是在尋找什麼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