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可是唯一一個活過四十五歲的傅家人。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到了,我查到那些頂多就是時間問題而已,你覺得到時候你還有用嗎?」
傅司寒眼神冰冷,仿佛要將他看穿,盯的陳叔直冒冷汗,「您說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幫老頭子幹過那麼多髒事的人能不知道?
傅司寒緩慢起身,拍了拍陳叔的肩膀,語氣威脅的意味很明顯,「陳叔,你也算是了解我的,我的耐心其實不是很多。」
「再給你兩天時間,你可要好好考慮清楚,兩天以後,我讓助理過來找你,包括那塊玉的下落,我都要知道……」
……
可能是書房的門隔音太好,沈初安蹲在門外聽了好半天,蹲到最後腿都酸了,也沒有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只聽到他們在說什麼玉。
雖然沒有聽清楚,但那個玉聽起來還挺重要的。
沈初安皺著小臉沉思,連門打開了都沒發現。
直到頭頂上方傳來熟悉的聲音,「你蹲在這裡幹嘛?」
下意識抬頭,對上了男人深邃的眸子。
沈初安面色有些窘迫,突然就嘴瓢了,「……我……我餓了,過來問你什麼時候去吃飯。」
男人像是沒有注意到他的窘迫,伸手一把將他撈起,捏了捏他的臉,同時還不忘埋汰他兩句,「傻不傻。」
沈初安:「……」
他氣鼓鼓的瞪了傅司寒一眼,你才傻!
不過他慫,只敢在心裡罵他。
傅司寒走在前面,見他半天沒有跟來,只得停下腳步,「不是要吃飯嗎?怎麼還不過來?」
「哦,來了。」
身後努力裝隱形人的陳叔欲言又止。
……
餐廳里,自從陳叔走了之後,傅野和傅連淵就沒再說過一句話,氣氛像是陷入了冰點。
自從昨天傅司寒把他支開以後,傅野的臉色到現在一直都很臭。
因為他昨天就已經看出來了,他那位鐵石心腸的好大哥不太喜歡沈初安,昨天故意把他們支開,之後沈初安就不見了。
傅野懷疑是傅司寒已經把沈初安給趕走了。
不過也正常,傅司寒那種冷冰冰的老處/男,每天除了爭權奪位,還有什麼是他感興趣的。
這所謂的家,傅野早都待夠了,現在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感興趣的小男生,居然還被傅司寒趕走了。
原本他昨天都打算帶著沈初安回他的公寓了,現在這個計劃卻只能被迫擱置。
身為傅司寒一母同胞的兄弟,傅野還算是了解傅司寒,那人肯定是把沈初安當成老頭子以前那些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