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安想了想,又搖了搖頭,「不認識,請問您很有名氣嗎?」
應天道長無語了:「……」
這小子怎麼就是不上套?
他深吸一口氣,「小伙子,其實你不必這麼防備我,你難道就不好奇這東西有什麼用嗎?」
沈初安本來還想說不好奇,可他實在是說不出違心的話。
最後只是糾結了一小會兒,還是把玉從脖子上拿了下來,「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應天道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這點小事我能不知道?」應天道長切了一聲,「這東西可不一般,之前可是一直在傅老爺子那裡呢,要不是有這東西護著他,傅老爺子起碼少活二十年,而且這東西其實是夏朝開國時期一位叫蕭修遠將軍的陪葬品,距今已經有一千多年了。」
說著,應天道長嘆了口氣,「其實說起來那個叫蕭修遠的將軍也是可惜了,可以說夏朝一半的江山都是他打下來的,結果因為功高蓋主被皇帝猜忌,最後卸磨殺驢被誣陷,直接被夷滅了三族。」
「說起來也挺巧,這個地方在一千年前可是蕭府,當時蕭修遠就是在自己家被車裂的。」
「不過皇帝怎麼也沒想到蕭修遠在民間還有軍中的聲望會那麼高,自他冤死之後,皇帝隔三差五就遭遇刺殺,要是在宮外也就算了,在宮裡防衛那麼森嚴居然也會被刺殺,皇帝老兒氣壞了,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那些個刺殺都被他躲過去了,可沒想到他防住了外人最後沒能防住自己的兒子,兒子最後發動政變殺了皇帝奪了皇位,替蕭修遠平反了。」
「蕭修遠的墓里其實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屬於賊看了都嫌棄的那種,這玩意其實也是他墓里唯一值錢的東西了。」
沈初安抿著嘴唇,覺得蕭修遠生前可太憋了,就因為功高蓋主被皇帝所不容,都被誣陷造反了還不如真的造反自己當皇帝呢。
簡直是太憋屈了。
應天道長倒是沒有注意到沈初安的表情,手裡把玩著血玉,「這東西可真不一般啊,當時夏朝大部分百姓都相信蕭修遠是被冤枉的,所以這枚血玉其實是那些百姓對蕭將軍的思念化成的。」
蕭修遠是被冤死的,傅家人又短命活不過四十五,難不成傅家的人其實都是那個什麼皇帝的後人?
這奇奇怪怪的詛咒。
好奇怪,沈初安覺得自己又要長腦子了。
「那皇帝也性傅嗎?」最後,沈初安想到了這個可能。
應天道長嗯了一聲,「不過被下一個朝代的那個開國皇帝屠殺的差不多了,到現在就只剩了傅老爺子這麼一脈,而且小伙子,你可能已經忘記了,其實我們之前還見過面,當時你還是傅老爺子的未婚妻,你難道不想知道傅老爺子當時為什麼娶你嗎」
「為什麼?」沈初安就只記得是傅老爺好色,強行把原主綁了回去。
應天道長長嘆了口氣,回憶著當時的場景,「那是因為你年輕,又剛好是純陽之人,而且還是童子之身,正好可以和他……換命。」
「畢竟老爺子一直靠著這玉才得以吊了口氣,要是後面真的和你換了命,他就再無後顧之憂……」
「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沒什麼用了,畢竟老爺子已經死了,你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