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嗎?」傅連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被傅野搞瘋的那女人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了,她其實根本沒有瘋,是裝的,今天來的那道士喜歡她,他們兩個想要了你的命。」
「要不是我偶然碰到他們兩個鬼鬼祟祟想把你帶走,說不定你現在早就已經沒有命了,被剝皮抽筋都是輕的。」
語氣里有點威逼利誘的恐嚇。
沈初安瞬間閉嘴不說話了。
他好像又上當受騙了。
怪不得……
怪不得應天道長當時會用那種眼神看他。
可能當時他就想讓他死了。
沈初安張了張嘴,語氣乾巴巴的,「那他們兩個現在在哪裡?」
男人隱晦地看了眼床角血跡快要乾涸的錘子,「你覺得呢?」
沈初安閉著嘴不說話了。
「怎麼,被嚇到了?」男人輕笑一聲,捏了捏少年白皙的臉頰,「還是你覺得,我會殺了你?」
沈初安頭搖的就像個撥浪鼓,嚇的連呼吸都停止了。
房間一時寂靜無比,噗通噗通的心跳聲越來越快。
沈初安往後退了一步,此時看都不敢看傅連淵一眼,「那我現在沒什麼事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你覺得呢?」好不容易把人帶了過來,傅連淵怎麼可能會放他走?
沈初安聲音乾澀:「我……我覺得可以走。」
傅連淵:「……」
想得倒挺美。
……
另一邊
自從沈初安失蹤以後,傅司寒直接調了附近的所有監控,下午的那段監控被人為損毀了,現在要恢復過來還得一段時間。
這時傅野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傅司寒連頭都沒有抬,眼睛死死盯著監控畫面,「老二,人還是沒有找到嗎?」
「還沒有,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傅野煩躁地撓了撓頭,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結果連個人影都沒有。」
「人一定是被傅連淵還有傅正柯帶走藏起來了,再接著找找,我就不信他們能藏的那麼好。」
傅連淵心裡想了傅司寒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和沈初安之前的事,傅司寒可是調查的一清二楚,包括沈初安之前喜歡過他。
傅連淵會不會對沈初安做什麼傅司寒不知道,但他們現在一定是知道了那血玉的下落,尤其是傅正柯,一定會對沈初安不利。